王寅态度敷衍地说：“你怎
不说他心机呢？挑个好时候去刷存在感，
看呀，这是武媚娘要离
感业寺。”
于渃涵“啧”
声：“你怎说话阴阳怪调
？”
“就是比喻。”
“你搪塞。”于渃涵说，“还不知道你？
“怎？”王寅问，“你这闲？来办公室喝咖啡。”
于渃涵说：“今天是挺闲，想想，觉得还是得过来关心关心你，刚才小高在，说话不方便。”
“这有什不方便？”
“毕竟得照顾王董霸道总裁人设。”于渃涵说，“唠家常这种事不适合在员工面前做。”
王寅笑笑，没接话。
然后就在楼下碰见于渃涵和高司玮。
他打个招呼，问：“你俩怎起块儿来？”
“叫小高去接来着，之前司机走，新来还没到岗。”于渃涵用眼神扫下王寅，“你还好吧？”
“还不错。”王寅脸上挂起惯有微笑，“那你就这折磨小高？人家天二十四个小时周七天就没闲着过，总得给人家留点谈恋爱时间吧。”随后他又问高司玮，“小高今年多大？”
高司玮不知如何回答。
“听老郭说……”于渃涵话锋转，“小飞去看你？”
“嗯，对。”王寅不含糊，顺便嘲讽于渃涵，“你什时候和老郭成好姐们儿？”
于渃涵损道：“你好姐们儿不就是好姐们儿。”
“是啊。”王寅把锅推，“老郭这个长舌妇。”
“没想到，小飞这孩子倒挺重情义。”于渃涵感叹，“你想过会是这样故事？”
于渃涵不以为意地说：“现在年轻人啊还是好好工作比较重要，有钱什妞儿找不到？”她也问高司玮，“是不是啊小高？”
高司玮不咸不淡地“嗯”声。王寅揶揄：“你还说三观有问题，看你这三观也没好到哪儿去。”
“不想跟你在下面臭贫。”于渃涵说，“还得上去先喝杯咖啡呢，当谁都跟你样有美国时间？”她其实还挺想关爱下王寅，但看王寅还能开出玩笑来，就觉得王寅大约是不需要人关爱，她强行温情会适得其反，开几句玩笑，那些难过事情谁也不提就好，人总是要朝前看。
王寅今天第天回来，没他什事儿。他不来都行，公司都是于渃涵主事，他来就是开开会签签字拿拿大主意。可要说不来吧，他也没什地方去，不如过来勤劳工作，于渃涵还能少找他点茬。
他正在办公室里发呆，于渃涵端着咖啡就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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