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母亲发现丈夫去外面洗泡泡浴，因此大发雷霆。
有需求，就有供给。你知道有嫖客就有老鸨，但是当自己
父亲成
嫖客，你心里难免深受打击。
这跟合不合法没有关系，你也不认为那种地方“跟酒吧没什
两样”。你觉得母亲说没错，那就是偷腥。
“你太过分！真太过分！”
面对妻子喋喋不休，你父亲原本只是低声咕哝，此时却突然猛力拍桌，大吼
声：“吵死！说够没？”
“哪里夸张？原来你直背着
胡搞！”
“你这样就叫夸张！可是每天都在公司加班啊，偶尔放松下不为过吧？”
“什放松？这不就是偷腥吗？”
母亲声音尖锐而洪亮。你吓得身体僵，却又忍不住往声音来源处走去。你踮起脚尖，小心翼翼。
走下两级楼梯后，恰巧能从墙角看见客厅。父亲解开衬衫扣子，坐在沙发上，母亲则像个母夜叉般站在他面前。即使距离有点远，你也看得出她正泪如雨下。但他们都没发现你躲在楼梯上。
想自己表情定和他样复杂。
在那之后，发生件事。
你撞见场赤裸裸男女交媾，那两人正是你父母。这与初中生青涩、无法启齿恋曲恰好形成对比。
盛夏夜晚闷热。
你在噩梦中惊醒。梦详细内容已从你脑中消失，只留下挥之不去黑暗恐惧。
你第次听见父亲怒吼。明明被骂人是母亲，挨父亲掌是桌
你觉得自己似乎看不该看东西，尽管有点罪恶感，却无法移开视线。
“才不是偷腥。泡泡浴是合法特种行业，跟酒吧没什两样。”
“差多好吗？说穿就是嫖妓嘛！你定是心里有鬼，才会故意瞒着！”
你知道父亲所说“泡泡浴”并非指单纯洗澡。
不久前，这种特种营业场所还俗称“土耳其浴”，但是遭到土耳其留学生抗议，因此才改名为“泡泡浴”。你看过类似报道，但不知道具体服务内容，只知道这种店客人都是男人，而店里女人会提供些下流服务。
汗涔涔发丝黏在脸上，睡衣也被汗水濡湿。
你觉得口渴，于是离开房间去找水喝。升上初中后，二楼四叠半斗室成你房间，隔壁则是父母卧房。他们房间静悄悄。
你沿着走廊来到楼梯口，却看见楼下有灯光。楼客厅里传来父母说话声，他们似乎还没睡。
母亲尖声大嚷：“过分！你太过分！”
你也听见父亲不耐烦声音：“你这家伙也太夸张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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