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没有人当着柳老师面说，但风声却传到她
耳朵里。她无从解释，这种事越解释也越说不清楚，心中委屈与伤心可想而知。这种压
前面014与015两回。）
说完之后
问柳老师：“你听明白
吗？你那件事和当年柳家事。”
昏暗房间里她表情不知道是喜是悲，只能听见她嗓音微微发颤：“是，听明白。……以为遇到
个真心对好人，个无论怎样都愿意关心人，没想到，在这些人眼中，只有财色二字。本来并不喜欢他，但还是答应嫁给他，就是因为……”柳老师轻轻抽泣起来。
走近她，伸手想拍她肩膀，这只手凝在半空却放不下。这时候说句话：“柳老师，你暖壶里有没有水？”
“水？有，下午才打，还很烫，你口渴？凉凉再喝。”莫名其妙句话转移她注意力，她止住悲声，要起身给倒水。手正好按在她肩膀上，轻轻又很有力让她坐下来。
拿起桌子上个空茶杯，走到暖瓶架下面拎起暖壶倒杯滚烫水。然后无声无息走到窗前，将这杯水向窗外泼出去。只听见蔷薇花丛后面发出声短促惨呼，有个人影很狼狈跳出来，抱头鼠蹿而去。
靠！和柳老师在屋里说话，居然有个人悄悄摸到窗外趴窗根偷听！也不想想是什
人？他靠近就发觉，顺手教训教训他。
“石野，算，这些无聊人！……自从那件事之后，就有不少人对指指点点，背后说话都很难听，更有些人……言语之中喜欢不干不净。急着处个男朋友，也是不得已事情。”柳老师也发现窗外那个人影，小声劝，声音又有想哭意思。
柳老师说那些情况都知道。去年那个夜里，柳老师衣衫不整冲进学校门卫室报警。后来警察在学校南门外树丛中发现名歹徒尸体，又在二百米外公路边发现另名歹徒尸体。警察搞不清这是怎回事，当事人自己也说不清发生什事情。
这件事让整个学校都轰动，甚至成为半个芜城街头巷尾谈资。有人不知道柳老师是谁，只是听闻有单身女教师走夜路，遭遇歹徒轮*。还有传言说伙歹徒劫持美女教师，该教师以女色相诱，勾引挑逗歹徒内讧自相残杀，趁机逃出魔窟。更有甚者说什芜城中学某女老师生性风流，与社会不良分子随意乱搞，两情人吃醋火拼丧命……。这些大多是汤氏父子散播出来谣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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