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上今天，是第三次。”
柳老师：“原来只是三次，可是
梦见你不止三次。奇怪
是，现在自己竟然能够分辨
！刚才你
出现，就知道那是真正你。”
“你是怎
知道？”
柳老师：“那是种感觉。你走来时候，周围切显得很飘渺，只有你无比真实。”
笑，这正是第次在梦里中看见风君子感觉。她已经解这种境界，就能够分辨。如果说柳老师仍在梦
时间去胡思乱想，现在突然平静下来，就忍不住去回忆最近段时间所发生事。这几天看见阿秀，总是想起那天夜间旖旎春光，那是平生第次经历男女欢爱，眼中所见是心中所想柳菲儿，但那个人却是阿秀。这天在菁芜洞天中翻着从纪念馆中“偷”来古书，枯燥数术看似懂非懂，渐渐就走神。
想到阿秀，又想到“失身”那个夜晚，渐渐又想到男女之事。再看眼前书，突然又想起在纪念馆那天夜里，那个赤身裸体勾引金小姐，不知道为什，觉得心里有点乱，身体也忍不住有点发热。
真人是否无欲？风君子教丹道并不是禁欲之道，何况他自己也曾在昭亭山上失身，后来就经常往山上跑，都不用想也能猜到他是见那个女子去。师父尚且如此，何况这个徒弟呢？曾经历过色欲天劫与妄心天劫，这并不意味着心中已经无色无欲，而是相反，对此理解更加真实透彻。像这种修行人，真情真欲还是免不。
心欲纠缠不适合在此修行，干脆走出菁芜洞天，靠在赤脂石壁上坐下来。有人因情而思欲，有人因欲而生情。而此刻，想去见见柳老师，再去她梦中。
……
这次她梦境居然是坐在青漪湖边草地上，很像那次春游时场景，远处可以隐约看见齐云山上齐云观轮廓。顺着湖边走向她，她看见时候，举起左手，用中指指指自己心口。她神色怔住，然后突然就像想明白似，冲微微笑：“石野，又在做梦，对吗？”
“是，们又在梦中见面。”也在草地上坐下来，和她肩并肩面对着青漪湖。
柳老师若有所思说道：“人梦境真是很奇妙。”
“是，有人告诉，其实每个人睡着后都会做很多梦，但大多记不住而已。”
柳老师：“在梦中见过你很多次，想问你，哪次是你真来，哪次只是自己梦境而已？你告诉，你走入梦境，这是第几次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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