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人员这时上台给他送去
杯茶，顺便送去条热毛巾。服务人员在杨书记
耳边轻声道：“书记，您赶紧擦把脸！”
杨书记十分纳闷，他在无数大小会议上发言，还从未碰到过这种情况。难道自己脸上粘
什
脏东西？趁着又翻过页发言稿空隙，他拿起热毛巾擦擦脸。他不擦倒好，这擦下去掌印痕迹更明显，红简直要滴出血来。杨大同脸本来白白胖胖，而这个红掌印边缘又十分清晰整齐，醒目不能再醒目！这下连眼神不好以及坐在后排人都看清楚他脸上痕迹是手掌印。
电视台直播镜头已经切换，对准会场上挂大横幅以及台下听讲众人，可是会场中其它人还是直看清清楚楚。会议却没有立刻停止，杨大同报告还在继续。这是个很尴尬局面，谁也不好断然决定将不知情况杨大同从台上拉下来。市委书记重要发言到半而停止，严肃会议中途被打断，这是从未出现过情况。就算是硬着头皮，也要让杨大同把上午会议坚持到底。
然而杨大同最终却没有坚持到底，有位好心服务人员上台悄悄在他面前放面小镜子。杨大同惊讶之下低头看脸镜子，立刻呆立当场，半天说不出话来。接下来他手和腿都在发抖，脸上肥肉也在止不住抽搐。继续念报告时，已经颤抖失声连不成完整语句。他又找机会拿毛巾狠狠蹭把脸，再低头看眼镜子，额头上冷汗唰就下来。他在台上丑态被会场中所有人看在眼里。有人在笑，有人在摇头叹息。
单身宿舍里，关掉电视曲灵也在笑，边笑边擦眼泪。她凑过来问
：“石野，这是你干吗？你真是太神奇！……”
竖起根手指在她唇边：“不要说，永远都不要再说，这是个秘密！……可以告诉你，杨大同完。”
……
杨大同完吗？他真完！就这离奇简单，简单到甚至让人感到荒诞。单纯看这件事，杨大同本人没有犯任何错误，他真很无辜。但很多事就是这不明不白发生，就象发生在其他真正无辜者身上样。
他被从会场直接送到医院，精神状态都有些恍惚。芜城市卫生部门立刻组织批经验丰富医学专家进行会诊。其实没有什好诊断，瞎子都能知道他脸上是什，明明白白就是被人打两个耳光。但这批专家教授却没有人直接下此诊断，而是从各个方面分析“病因”——血管瘤、红斑狼疮、局部灼伤、皮下组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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