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外
拍
“怎
？”
“
要去外地拍宣传，你可以跟
起去？”
“张明知呢？”
“……”方浣头疼，不知道要怎跟周唯赢讲清楚，想来想去，只能扯谎说，“是给品牌拍宣传照，让张明知跟去，不太好吧？”
周唯赢说：“你不是说他很支持你做品牌？”
。
“是张明知操作？”周唯赢先问，“他跟你说过？”
方浣说：“他说不是他，所以问问是不是你。”
“闲得没事儿干？”周唯赢反问。
方浣看见那几个字就来气，立刻脸周唯赢说话口气和表情都脑补到位，他刚要跳脚，周唯赢又发消息过来：“这件事可能是他们自导自演。”
“……这又不是码事。”方浣开始卖惨，“你说不会不管，但是知道你只是说说，不会死气白赖要求你什，只是这件事你从头到尾都是知道，张明知虽然支持，但有些事情确实不好麻烦他。凡事有个善始善终，你就陪到这里吧，好吗？”
他打长串话过去，本来是想跟周唯赢卖惨，但是说到最后就觉得自己是真惨。这对他而言是善始善终？他到底是想苟延残喘还是觉得他和周唯赢之间应当有点仪式感结束？最可悲是，这些都是他单方纠结和苦恼，周唯赢什都不知道，
也许过去他们曾在某段时间里拥有过亲密接触，有过短暂快乐时光，但是如果没有人主动去维持，感情也好关系也好，都会随之变淡。在未来某天，变成偶尔聊天话题中“某某”。
“喜欢”必须要有个结果？方浣站在各种选择十字路口，很是迷茫。他从段宛如玩笑恋爱中走出来，却没有勇气追求自己心中真正爱人。他迷信禇勋给他建议，也许心中多多少少也给自己做番暗示，最差最差，也算是善始善终吧。
方浣陷入这样悲观，周唯赢过会儿才发消息来，同意方浣请求。方浣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，月底时间渐渐推近，让他有种垂死挣扎错觉。
“……”方浣想想，回答，“那这操作可够骚。”
“很常见。”周唯赢说，“不知道他们后面要运作什。”
方浣说：“虐粉固粉吧。”
“这件事跟张明知沟通下吧。”周唯赢从头到尾都是在聊工作上内容，连句废话都没多说，方浣觉得有点不是滋味，就没回他消息。
他不回复，周唯赢就真结束聊天，方浣盯着手机又盯半天，才下定决心问：“你月底时候有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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