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
这些话像是自言自语随意吐槽，没有要说给特定某个人听意思。
但言者无心，听者有意，歩医走后，林月就拉着崔如洁袖子道食堂去，慌张无比地问道：“如洁姐，你们看到病患是正常吗？为什
看不正常？疯
？”
“看也不正常。”崔如洁皱着眉，沉声道，“可歩医都说他们正常，那还能、还敢否认歩医吗？”
林月呆住：“所以……们全都疯？”
不等崔如洁接话，她就抱着自己脑袋，在原地转着圈喃喃：“白天天上班，
正常吗？
医生不能欺骗病患，这是写在守则里规定，不管她到底看见什景象，跟着医生回答是
定不会出错。
所以崔如洁望着眼前肉山似吕朔，咬牙道：“……正常。”
吕朔再去问没出声几个护士：“你们看也是正常？”
宋清芸和喻凤竹对视眼，默默点头；林月、郑书和穆玉姬没直接做表态，却也没吭声；总之问圈下来，没个护士直接明说病患不正常。
吃自己肉吗？这也算啊？”
萧斯宇劝他想开点：“黑医院，你和他们讲什道理？以后吃素吧，看你现在胖。”
吕朔：“？”
他身材是吃肉吃胖吗？
不过这也提醒他们点，趁歩医还没以“要下班”借口赶他们离开心理医生办公室，吕朔赶紧问道：“歩医生，你不是说们病好吗？那为什们还是这样啊？”
吕朔见状瞪大眼睛倒吸口凉气，满脸难以置信。
“怕死话，你们也可以学啊。”苏寻兰叉着胳膊上身不动，只抬起下巴指着歩医旁边步九照说，“摆渡者就在这。”
崔如洁向来看不惯她，立马嘲讽道：“们又不是定会死，老实等你死，少管们。”
苏寻兰深吸口气，攥紧拳冷笑道：“好，今晚倒要看看，你们是怎死。”
“先下班午休去，晚上还得来值班，院长可真够心黑。”歩医却不管他们争吵还是打架，开始收拾东西，“天天上班哪有不疯？不过硬撑罢。”
歩医：“你们怎？”
吕朔小声说：“……有点发福。”
不止是他身材还没变回去，萧斯宇八条腿还在，陈云蝎子尾巴同样没消失，更别说十三、谢印雪和仍顶着脑瓣花头柳不花他们几个，这也能叫做彻底痊愈吗？
歩医闻言却说：“在眼里，你们很正常，很健康，不信你们问护士。”
吕朔扭头就问崔如洁、湘妃等众护士：“在你们眼里，们正常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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