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霁宁深刻地记得京渊当时生气
模样，所以他这次也问很小心。直到京渊给
他
个肯定回答，他才倏地转头看向京渊，又问他：“真吗？”
京渊笑笑，和萧霁宁说话他向很有耐心，不介意和他这样遍又遍重复枯燥而没有意义对话，哄萧霁宁道：“陛下，微臣何时骗过您呢？”
萧霁宁立刻松口气：“那就好。因为
想要生辰礼，就是希望京将军你能有个真正喜欢你人，最好你也喜欢他，你们两情相悦。”萧霁宁还特地强调道，“是真正喜欢你人，不是你真正喜欢人噢。”
不过刚说完这句话，萧霁宁蹙眉想想又觉得自己这个说法或许有些苛求，于是安慰京渊道：“当然要是你也有喜欢人那也很好，像京将军你这样好人，你喜欢人肯定也会喜欢你。”
少年话音刚落，京渊瞳孔便骤然定住，幽暗邃深眼底看不见点光，却映有少年全部身影。他垂在身侧手攥紧，喉结上下滚动着，半晌后闭闭眼睛，嗓音低哑嗤嗤笑着：“那陛下你可能要失望。”
亲自坐上这个位置过，或许他也永远都不会懂这是为什
，但在今日，他忽然就有些明白——因为没法写。
旦坐上这个位置，真情便如月星再难触碰，唯有孤独是唾手可得。
所以萧霁宁希望，京渊在登基之前，能够拥有份真正能够摈弃所有利益，不求回报，只是单纯想对他好感情。
但是他这样想法，如果按照原句直白地阐述，萧霁宁会觉得很不好意思，他也害怕京渊听会觉得尴尬，所以只能换个委婉些说法：“京将军，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啦，好像是在十岁时候吧，问过你个问题。”
“那时问你，你打算何时成家，有没有喜欢人……”萧霁宁现在是真紧张，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羞赧，所以他干脆直接放弃自称“朕”，“但是那时问完之后，你就生气。”
京渊在他面前经常笑，但是萧霁宁看得出来，京渊很少会有真
京渊道：“微臣记得。”
这件事京渊怎会忘？
不仅没忘，他还记得很清楚，事实上他记得每个问过他这个问题人，而他当年生气，是因为他还没有喜欢上萧霁宁，所以这个问题便成洒向他伤口盐，刺痛他，令他难以忘记。
少年闻言脚步放缓些，和声音样轻缓：“那……现在要是再问你遍，你会生气吗？”
京渊望着走在他身前少年背影，勾起唇角也柔声道：“不会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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