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他重新站起来，对唐恩说：“你心里
定很高兴吧？不用害怕下赛季会有人在教练席背后骂你
。”
唐恩苦笑下：“迈克尔，你连有关足球
报道都不再看吗？
被森林队新主席解职，代理合同到期。”
迈克尔也没想到唐恩回答竟会是这个，他吃惊看唐恩半天，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。“真见鬼……那你还会去哪儿？青年队？还是……”
唐恩摇摇头：“这样问题两天内问自己无数遍，还没有得到答案。”
“你是来寻找答案吗？”
墓园静谧气氛。
男人回过头发现叫他人竟然是唐恩，也有些吃惊。“托尼？你来这里做什
？”
唐恩走上前去，将手中束百合花放在墓碑前。“你来这里做什，就来这里做什。已经个多月，你感觉怎样？”
迈克尔摇摇头，情绪依然不高。“托尼，正好在这里碰上你。打算和你告别……”
“告别？”唐恩从空气中嗅出丝不对劲味道。“告什别？你要去哪儿？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
“托尼，你想听听个曾经追随森林队四十四年老球迷意见吗？”
唐恩抬头看着迈克尔。
“尽管已经决定离开足球，但回忆下前半生。最令怀念岁月，除克劳夫时代，就是你带队那半个赛季。你们有些相似地方，比如都很有激情，都很注重细节，都很有才华，具备成功诸多条件。还记得克劳夫来到球队那天是1975年1月3日，而你是1月1日，只差两天。真可惜，也许们都错过段很传奇故事……”迈克尔将手放在唐恩肩膀上拍拍，然后从他身边走过去。
“再见，托尼。
“洛杉矶。”
“美国？！”唐恩惊叫起来，“你去那远……为什？”
迈克尔看看儿子墓碑，然后缓缓说道：“忘告诉你，妻子是美国人。她不能承受继续留在这里然后时时刻刻想起加文悲痛，现在诺丁汉对于们家来说是伤心地，她看到切东西都会想起死去加文，房子、院子、门外街道、邻居、甚至足球比赛……不希望她终日以泪洗面，想离开这里，回她家乡也许会更好吧。”
唐恩皱起眉头：“加文呢？”
“加文和们不样。”迈克尔蹲下来，抹去墓碑上几片落叶，然后端详着白色大理石墓碑上金色名字。“可以为家庭，改变对足球感情。但他不会，他会直都是森林队支持者，从生到死，都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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