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。季侑言失神地任由水流不住地冲刷着她
手，冻到麻木。
“景琇。”她低声地叫她全名，景琇眸色隐忍地看向她，听见她问：“
这样自以为是关心与纠缠，其实是不是很烦人？”
季侑言扯出
点苦笑，神色黯然。情绪低落间，她开始反省，前世事前世毕，也许现在景琇是真不想和自己再有过多牵扯
；也许她重逢以来所表现出来抗拒都是真实，是自己自意识过剩，而后自作多情，沾沾自喜。
她是不是不该靠着前世侥幸来自以为是地继续纠缠？
景琇放于口袋中五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，说不出那句是，也说不出那句不是。
她最初爱人，有世界上最明亮干净眼睛，说起梦想时温柔自信得像是会发光。后来，现在季侑言杀死曾经季侑言，可她还是爱她。但次次失望累积后，她爆发。
分手后，她从未走出过。爱入骨髓，痛也入骨髓。她对季侑言抱有期待，可是，对季侑言给予她痛，她也心有余悸。
“你觉得呢？”半晌，景琇垂下雪白脖颈，声音轻轻，模棱两可地反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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