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说什
，又能说什呢？那是他
母亲，误会
多年，却
直在护着他母亲。
这样事情发生在谁身上都不可能无动于衷，这种事情任谁说什都不可能平静接受。
车子停在楼下，程让像是没有知觉样还维持着那个姿势，陆斯闻担心他不舒服，探身过去解开他安全带，程让任由他解，没什反应。陆斯闻没有说什，静静地陪着。
他能做，似乎也只有如此。
不知过多久，程让才终于回神，他眨眨眼睛，问陆斯闻：
条命，贺青尊严，骄傲，人格，乃至性命都没有。
真值得吗？
程让觉得自己也要疯。
陆斯闻应该算是最理智个，纵然十几年前视频清晰度不够，却也足够证明程林遇真面目，这是程让能站在阳光下证据，可这并不代表他不气愤，不愤怒，只要是个人，是要有良知，看到这样画面不可能毫无情绪。
可陆斯闻也知道没有用，不管他们怎愤怒，贺青承受都不可能再还到程林遇身上去。
“你说当初警察为什没有发现这些证据？”
陆斯闻看向他：“床底证据如果不是把床翻过来就算警察搜查也很难发现，至于你衣服在柜子里叠整整齐齐，他们或许打开柜子查看，却并没看太仔细，毕竟当初案件指纹证据指向都那明显，又定性为冲动杀人，他们不可能把家里每件物品都查看遍。没发现也不是什奇怪事情，”
“U盘为什会在
口袋里？”
陆斯闻看着他轻声问：“你觉得是为什？”
“她在救。”程让说：“她知道程林遇所有事情，所以她定清楚程林遇是想在她生日时候动手，那天程林遇去医院给自己做不在场证明，妈应该就是那个时候醒，她或许是想叫醒再给，可被下药直没有醒来，所以她才放在口袋里，或许她觉得不管发生什都会穿衣服再走，这样话也能第时间看到，可她定不知道，那件
但他依然震撼，震撼去世十几年贺青会以这样方式保护程让。
这样爱，震撼着他们每个人。
离开时候已经是深夜，整个小区都像是睡着般，陆斯闻送贺莎回家，或许是今天被迫接受太多，也太累，以至于他们分开时候都没有再说什。
程让直靠在副驾驶窗户上看着北城深夜，眼睛眨也不眨，陆斯闻悄悄看他多次，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。
他第次在程让面前嘴笨到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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