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
爸
衣服，”他有些不自然地说，“很旧
。”
“很……很好看。”
“那们进去吧？”
“哦——好啊。”
李月驰便率先转过身，推开“长爱”玻璃门。
李月驰挑挑眉，接过：“里面能抽吗？”
“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他话音刚落，忽然伸手抽走唐蘅烟，塞进自己嘴里。
唐蘅愣愣地，见他两片薄唇含着自己含过位置，眯起眼，深深地吸
口。
唐蘅还含着烟，愣怔地问：“你怎
不接电话？”
“……静音，”李月驰从背包里取出手机，摁亮屏幕看看，然后低声说，“对不起。”
唐蘅摇头，也看自己手机，九点三十二分。
“今天提前下课，”李月驰说，“八点刻出来，本来以为半点能到这儿。”
唐蘅觉得心跳渐渐慢下来，好像终于回归到正常速率。
唐蘅跟在他身后，只见五颜六色灯光晃在他身上，仿佛很多颜料泼在白纸上，却留不下丝痕迹。他像束白色光，照亮切，又不为切所动。
“李月驰。”
“嗯？”李月驰停下脚步，看向唐蘅。
众人群魔乱舞，四下明暗交错，没人在意他们两个。
唐蘅迅速抓住他手，咬牙道：“下次别调静音。”
唐蘅盯着他脸，才发现他头发是湿润，白衬衫领口也被雨水打湿，布料似乎很厚，沉沉压着他肩膀。这衬衫是唐蘅从没见过款式，短袖，胸前两只方正口袋，肩上还有两条横着肩带，像是两片洁白军章。不像那些松松垮垮休闲款，他衬衫线条凌厉，穿在他身上，好像张白纸被撑在画架上，那平整而干净。
两人目光对上，李月驰低头，扯扯自己衬衫下摆：“这样可以？”
“啊？”
“可以进去？”
“可以啊。”
“那你迟到两分钟。”
“嗯，”李月驰笑下，“这着急？”
当然。当然着急。
两分钟像两辈子那长。
唐蘅回过神来，掏出兜里黄果树：“给你抽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