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迁西冲他笑：“
以前确实挺流氓
，现在算乖
。”
宗城放下球杆，去拿书包：“这
乖就自己练吧。”
林迁西跟上去：“你干嘛？”
“陪练不负责感情咨询，走。”宗城拎上书包出去。
林迁西跟到门口，看他真走，话都还没说完：“操，硬茬……”
谈恋爱？”
林迁西想都没他说直白，眉头挑
下，迎着他注视，声音低点儿，双眼睛又黑又亮：“差不多吧，那你觉得谈恋爱会妨碍学习吗？”
宗城缓缓站直，脸上没有表情，林迁西前面问他有没有陪别人打过球，后面又问他有没有追过女孩儿，东下西下，不知道这种问题冒出来指向在哪儿，总不会是之前跟陶雪说两句话又改主意想接受人家，口气淡淡地说：“不知道，又没谈过。”
“是吗？”林迁西说：“真没谈过？”
这意思是，没追过别人，也没接受过别人？
宗城拿巧粉擦擦杆，瞄着母球：“林迁西，你好像在打听隐私。”
林迁西愣：“这是赢球换来问题啊。”
“那要是也杆全清呢？”宗城压低肩，准备送杆。
林迁西杆下伸过来，压在他球杆上，拦着他球：“这不想回答啊？”
宗城抬下杆，他还死死压着不放：“你打流氓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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