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记得
说过逃脱
那个黑衣人
？每次都是他先刺杀赵夜阑，把其他黑衣人都引出来，再让所有人都误以为他和那群人是
伙。那群人距离得远，自然也听不清到底发生
什，见他穿着同样衣服，所以看见与那人
燕明庭下朝后，先是去校场检阅圈，钟越红何翠章两人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边。
“将军有何吩咐？”
“这几日你俩在暗中随时跟着赵夜阑。”燕明庭道。
二人惊，神色复杂地看着他。
何翠章：“将军，你这是为情所困，为色所迷啊。”
过几日，心就偏到燕明庭身上去？
正思虑间，高公公捧着幅画进来，道：“陛下，这是赵大人以前画作，大婚前几日交给老奴好生保管。方才收拾时，左思右想，还是觉得应该让陛下来决定它去处，”
“什画？”赵暄好奇道。
高公公将画展开，只见画上是个手执折扇少年。
“这不是朕吗？”赵暄心神微动，手指在画上停留片刻，有些怀念地问，“这是什时候样子？”
钟越红：“将军，你糊涂啊。”
燕明庭失语，随后才低声道：“近日可能还会有皇上人跟着他，咱们索性就跟他们杠上，来多少杀多少，省得天天围着将军府转，闹心得很。”
两人点点头，随即愣，瞠目结舌地看着他：“什？皇上人？！”
“小点声。”燕明庭目视前方，边巡视着台下士兵们操练，边云淡风轻地说，“猜测罢，大概只有那位才敢在将军府周围安插眼线，又让赵夜阑不得不借手去杀人。”
两人面面相觑，压根想不到这多弯弯绕绕，何翠章问：“赵夜阑是借刀杀人？将军你怎知道？”
“陛下忘吗？这是赵大人第次见到陛下时候啊。正是陛下慧眼识珠，将满身污秽他从奴才堆里挑出来啊。”高公公提醒道。
赵暄早已忘与赵夜阑第次见面是哪日，但当时场景还历历在目，赵夜阑那双脆弱又充满求生意志眼睛让他仿佛看到自己，后来又从这双眼里时常看到爱慕之意。
“都这多年，他竟然还记得朕以前样子。”赵暄感慨道，“这纸也如此之旧，到底是他什时候画？”
“这个奴才就不知，他不肯透露，但总归是直记着陛下恩情。”
“罢，放去宣和殿吧。”赵暄温和地笑下，切怀疑都在回忆中化个干干净净，“他招致这多仇家，这次多半真是无意中酿成惨祸，再派队金领卫去暗中保护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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