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夜阑伸手抱住他，沉默许久，才低沉地说
句：“谢谢你，芳礼。”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燕明庭回抱着他，“其实
“燕明庭呢？”赵夜阑再次问下覃管家。
“啊？他没回来啊，难道不是跟你在块吗？”覃管家茫然道。
赵夜阑微微蹙起眉，不知想到什
，他站到院里去，动不动，片刻后，大门口终于出现燕明庭
身影。
“你站那干什，小心着凉。”燕明庭径直走向他。
赵夜阑眉头松松，仰起头看着他：“
知道你去哪。”
将大半座城都走遍，当看到卖糖葫芦摊贩，赵夜阑还是忍不住停下来买上几串，也不知道是什时候养成习惯。
“赵大人，又来买糖葫芦啊。”摊贩都已经认识他，笑笑，“听说今日是你生辰，就不收你银子，祝你生辰快乐，年年有今日，岁岁有今朝！”
这话太耳熟，他立即抬起头问：“他在哪？”
摊贩笑道：“你真是神，不过你这聪明，应该能猜到将军会在哪里等你吧？”
赵夜阑站在河边，盯着湖面出神，脑海里不自觉浮现起两人相处点点滴滴，忽然间，他笑下，跟小高说：“走吧，回家。”
觉得今天冷吗？”
“还行。”
“大人，你是不是在找将军啊？”
“废话。”赵夜阑转大半圈，每个人都仔细打量过，就是没看见燕明庭影子，看来没有在这里。
天色已经沉下来，转眼街道上便亮起灯火烛光。
“去哪？”燕明庭笑着等他答案。
“你根本就没有离开过，直在身后，对不对？”
燕明庭挑眉，终是没忍住，笑声：“对。”
“那如果没回家，去别地方，比如城门上呢？”赵夜阑又问。
“那就在城门上出现，你在哪里停下，就在哪里出现。不用你找，只会跟着你，直跟着你。”
“不找将军吗？”
“不找，回家。”
回家，多简单句话，但是以前他没有家。只有认识燕明庭后，对方似乎总在跟他说回家这两个字。
生辰嘛，肯定是要在家里过。
将军府灯火通明，见他回来，仆人们就赶紧去张罗饭菜。
小高担心他体力，提议道：“大人，累吗？要不咱们歇歇吧。”
“不累。”
赵夜阑怎会累，这多熟悉人、陌生人同他说生辰快乐，虽然面上不显，可他心里却犹如掀起阵翻天覆地般海啸。
只是这份欣喜与感激，他要当面说给燕明庭听。
所以，他会在哪里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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