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靳言脸色森寒，视线落在那几个人身上，透着屏幕，都让那几人直出冷汗。
“开发商此次临时变卦，原因，原因还在调察……”
其中
个做汇报
高管，顶着来自陆靳言死亡视线
身旁空荡荡，容年伸手摸
摸，还有点温热。
陆靳言应该刚起来不久。
容年甩甩酒醒后还有些疼小脑袋瓜，爬下床。
光脚站在柜子前，容年看着里头挂着衣服，随意挑件衬衫，歪歪垮垮套到身上。
衬衫刚好遮住他大腿根，只不过领口太大，把锁骨处吻痕，都露出来。
忍着心酸，陆靳言伸手，碰碰他小脸，然后再次把人给抱住。
趁着现在还能抱，他要抱个够本。
这样等以后抱不到，他还可以指着现在这点儿回忆，再咂摸咂摸滋味。
快到天擦黑。
容年揉揉眼睛，硬生生被饿醒。
他收紧胳膊，看着床上睡熟起来，整个人都毫无防备容年，心头却觉得空落落。
容家跟陆家多年不和。
他连个光明正大追求容年资格，都没有。
不过……
就算追求，年年也不定答应。
卧室，可容年却摇头。
“喜欢水。”
“要在水里。”
容年说着，拉住陆靳言大手，那双湿漉漉眼睛里，带着全然不加掩饰期待，还有欢喜。
陆靳言对这种眼神，毫无抵抗力。
他推开卧室门，顶着头被睡凌乱发型，出去找陆靳言。
书房里。
陆靳言正在处理个紧急公务。
为方便，他直接跟几个高管开着在线视频。
“
要听不是这些废话。已经二十分钟，你们发言，至今没有句可用。”
他中午没吃饭，只灌杯二锅头。被陆靳言带回家后，又折腾下午——
熬到这会儿，只觉得都饿眼花。
“陆靳言？”
他动动酸软身子，开口，声音都哭哑，现在说话都还难受。
没人回他。
陆靳言心酸想，年年比他小那
多，他根本配不上年年。
而且年年也只馋他身子。
平时聊天，他俩那对话框，陆靳言都不敢深夜翻。
对话框里，充斥着年年发来，那根本让人接不住死亡回复……
陆靳言觉得自己深夜看肯定要抑郁到失眠。
浴缸水声不知响多久。
呜咽声和求饶声，混在其中，将空气都搅甜腻。
及时得到满足小人鱼，终于放下惶恐，保住小尾巴。
浴室门打开。
陆靳言把容年放到床上，这次，累坏小孩儿，总算没再闹着还要泡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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