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美凤大概在忙，隔天才给李蔓回
电话。
她说：“前几天去卖螃蟹，在街上看到，还挺好看，就给你买
。你别老穿那种好看但不中用，身体冻坏后悔也来不及。”
李蔓刚下班，
十
月底时候正式进入冬天，北风呼啸，手指头都伸展不开，每次画水粉学生最不乐意，洗捅洗笔个个手冻得通红。
学校举行场模拟考，十二月初时候成绩出来，李蔓带班级水平还算稳，但也不乏有几个上下浮动厉害。
周日课程李蔓没让他们画画，她拿着他们考试画作个个讲过去。
素描类考试有两个项目，个人物头像个是石膏像，学校按照每年艺考规律推算，今年应该是人物头像，所以三年都注重于这块，但这次模拟考学校出石膏像题目，打学生们措不及防，画出来东西比例，感觉，都不是很好。
李蔓从上午讲到下午，把每个人优缺点都分析遍，晚上回家时嗓子都哑。
”
“星期
去问问。”
裴邺坤站在她身后，随手拨弄着书，说：“这段时间确实忙，要不是正赶上生病，都没法照顾你。下次真要来记得给个电话，别声不响跑来，好在昨晚睡醒看手机，不然你个人待在那万出事呢？你想急死吗？”
李蔓把份‘金牌试卷’捧怀里，继续挑，答道：“马上要艺考，课程很多，也是趁着这次运动会多天才来找你。”
他拍她脑袋，“好好教他们，让他们考个好成绩，这样过年就不用挨打。”
裴邺坤打她电话她都没敢接，直接用文字聊天。
李蔓下碗汤圆，刚要盛出锅，门铃被按响，是送快递。
拿蛇皮袋装，沉甸甸半袋东西，拆开看是四件尼大衣和件羽绒服，都是新，吊牌还在，看这蛇皮袋李蔓就知道是谁寄。
她给黄美凤发短信，问她寄衣服干嘛。
李蔓这边都有，裴邺坤前些天发工资还给她从网上买两件羽绒服。她穿不下那
多。
说起过年，李蔓问道：“你春节假期有多少？学校放肯定比你们早，等你起回去？”
“傻不拉几，到时候你先走，放就回来。你在这里耽搁这多天，你妈不怀疑不担心？”
他已经有三四个年头没回过江州过年，要是裴江看到他回来估计开心睡不着觉。
裴家年很冷清，顾兰和张盛有时候中午回来下午就走，裴邺坤又不会回来，只剩裴江和老爷子，冷清还没年味。
李蔓说：“那今年过年，热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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