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！”喻闵连忙忍着疼说，“能听懂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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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顾、顾先生，对不起。”
顾江阔这才有点满意，“喻总，劝你还是忙你自己
事，那些投资方都有什
？哦，星源商贸，真创股份，西文集团……”
喻闵都没来得及向服务生求救，就被顾江阔
把拉出去，推搡到店门外，燕林九月傍晚，天色已经全黑，不过街道两边都有中国结形状路灯，和餐厅招牌荧荧灯火交相呼应，倒还算热闹繁华，不像是杀人越货地点，这让喻闵稍稍安心。
可眼前高大健硕、凶神恶煞青年，却让他安心也安得有限。
喻闵咽口口水：“你干什？”
“姓胡没把话带到吗？姜糯是人，你再给媳妇发那种酸不溜丢消息……”顾江阔手上用劲，干脆利落地拧，咔哒声。
“唔！”喻闵连痛呼都没叫出声，就被另只大手堵住嘴。
来烂摊子，今天提那多优厚条件，姜糯也不动心，合作没谈成，他都不知道该怎和那些投资人交代。
果然，提到这些伤心事，喻闵不再挖苦顾江阔，苦笑：“哪里话，……”
“不管怎说，感谢博约股份当初雪中送炭，今天这顿之后，”姜糯却举杯，说结束语，“以后大家有缘再见。”
现在酒过三巡，时候不早，该谈也都谈得差不多——虽然没有结果——喻闵忍不住阵失落和烦躁，却听姜糯手机响起。
是个挺重要工作电话，姜总到底没说完结束语，“不好意思，失陪下。”
他疼得眼泪都出来，顾江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厌恶道：“安静点，别惊动糯糯，放开你。”
喻闵“呜呜呜”地点头。
顾江阔果然依言放开他，“再骚扰媳妇，这次是卸你肩膀，下回就是剁你爪子，能听懂吗？”
喻闵疼得直抽气，根本顾不上回答——他本身也是富家子弟，接触都是讲道理上流圈层，哪里见过这样悍匪似人，吃过这样苦？
“怎，你他妈听不懂人话？”
等姜糯出去接电话工夫，就只剩下喻闵和顾江阔两人面面相觑。
“……”喻闵觉得压力有点大，起身：“去买单吧。”
结果顾江阔紧随其后也跟过去，到前台，才说：“不用，买过单，喻总，你不是好奇家糯糯钱是哪儿来，又是干什？来，你出来，咱俩单独唠唠。”
喻闵本能地不想跟他单独谈，架不住顾江阔铁钳似大手直接掐住他胳膊，力道之大，差点没给他膀子折。
“哎你干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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