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台上灯光太强烈，涂南走上去先眯
眯眼才适应，她站到黎真真跟前，小声说：“事先没这个安排。”
“要
帮忙不是这
好帮
，”黎真真把话筒递给她，“是你主意，你自己收场。”
涂南接过来
她“嗯”
声。
那天她对黎真真说，能不能帮个忙，说就是这个。这里请大多是有来路，或许是个机会，原定最后几支舞改掉，改成游戏里，不知道可不可行，但总得试试。
她想帮他，有点机会，尽她所能。
音乐停，收剑入鞘，黎真真喘着气，鞠躬致谢。
台下众人鼓掌，有人送花上台，照例得请她说些总结话。
直到下方看客们在黑暗里窃窃私语，灯才又亮起。
音乐声起，石青临抬起头。
他之前也在看，但那是出于礼貌在看，并没有看细致，直到现在，响起音乐是《剑飞天》里音乐，黎真真穿是游戏里魅影服饰，背后屏幕上场景换，是巨幅壁画照片，涂南画。
这不是什学院派，很新奇，台下人在议论，就连最前排黎真真父母也转着头在跟别人说话。
接下来，每支舞都是以壁画做场景，黎真真服饰换几套，但都出自游戏，这些舞蹈，当初她在涂南眼前跳过，被画成壁画。屏幕里只是照片，舞美不够逼真，但壁画里人物在跳，台上真人在跳，对台下人而言，视觉上仍然是巨大冲击。
黎真真拿着话筒说着无关痛痒感谢词。
身后屏幕里已经放上游戏画面，和那些壁画照片样，这些都是涂南提前问安佩要来，安佩还以为她是要自己留作纪念，当时还悄悄说不告诉石青临，别叫他知道难受。哪里知道是这个用途。
舞台上，黎真真说到最后几支舞，顺理成章地提到《剑飞天》，然后话锋转，说：“想请壁画创作者上台，有关游戏，她知道比多。”
没料到会有这出，涂南拧起眉，挨几秒，只好上去。
石青临直看着她。
幕布拉起，灯光熄灭，再亮起，幕布拉开，音乐拔高，昂扬声，黎真真手里拿着双剑。
最后支，是涂南给她改那支，剑舞。
黎真真对自己编动作记得清楚，没个出错，在节点里，会跟背景里壁画上人物重合。
涂南其实不记得当时画这些舞蹈时细节，只在这时候重温，才感觉到自己画得还不赖，或许，她哪天该给徐怀过个目？
胡思乱想着，腰被扣紧，石青临看过来，低声说：“你叫来，原来就是要看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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