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姚琛
目光扫过韩烟烟莹白优美脖颈和颇为诱人双腿，忽然想起来，在警察破门而入前有那
短短几秒，这女孩柔软身体跟他说不出来契合。
“很缺钱？”他问她。
韩烟烟垂下眼：“家里有病人……”
“做公主，比服务生赚钱。”姚琛吸
口烟，“你这脸蛋，
捧你，包你红。”
韩烟烟抬眸看他，嘴唇紧抿，不说话。
打工女孩，想来经济条件必然不好，相对同龄人都会早熟
些，似乎也合理。而这个女孩，成熟到在那种形势下敢给他通风报信，敢配合他演戏给警察看，还演得相当逼真。
“碰巧听到。”韩烟烟不躲避，直视着姚琛，“本来是有点不舒服，想在准备间稍微休息下。搬着圆凳坐在墙角，有架子挡着，那个女警察进来时候没看到。她以为没人，就用身上通讯设备跟外面警察联络，全都听见。”
合情合理，顺手还给自己描笔“当机立断”人设属性。
姚琛觉得有趣。因为韩烟烟长张相当良家脸，让人下意识觉得她是那种捡到分钱会交给警察叔叔，看到小偷会报警那种人。结果她选择给他通风报信。
“因为需要钱。”韩烟烟回答他问题。
姚琛看着她漂亮面孔：“不想干？”
“不想。”韩烟烟说。
“那不如跟着？”姚琛说，“就不用这辛苦。”
先开出个最差条件，再抛出个稍好点。于被迫选择人来说，对比之下，后者似乎就更容易接受。韩烟烟缩在袖子里手捏紧，恍惚又有熟悉感觉。
她嘴唇动动，险些叫出那个名字，在袖子里掐自己下，脑子清醒过来，低声拒绝：“对不起姚总，有男朋友。
姚琛点点头，问：“在金豪做多久？”
“两个月。”韩烟烟回答，“同学介绍过来，说赚小费比做家教赚钱快。”
女大学生。
姚琛对这个群体不陌生。他名下有几家“金融公司”，专搞套路贷、果贷，上当女学生群群。“金豪”公主里不要说在读本科生，研究生都有。他兄弟们都属于低学历群体，这个群体男人很热衷于睡学历高于自己年轻女人，能够获得极大程度满足感，还能增强自信心。在读女大学生尤其是受他们喜爱个特殊群体。
姚琛又看韩烟烟两眼。那时候在包房里他心思其实没在她身上。他把她压在沙发上，耳朵却听着门外响动，心里惦记是生意伙伴有没有及时离开，两箱货有没有安全转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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