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舟承认：“那是
很想体验
。”
“不是早就附在别人身上体验过
吗？”韩烟烟奇怪。
“不，不是那
种。”李舟望着头顶黑暗，解释说，“是像你们样，拥有具碳基身体，亲口咀嚼块肉，亲口喝下口水，亲自体验两性快乐。”
韩烟烟撑头侧卧，问：“你能像唐克·伯纳特那样吗？”
李舟说：“不能。和精神力源是不样存在，和你跨着物种。”
她如果愿意屈从于利奥·派克，大概早就能真从休眠舱里出来。然而再大利益，敌不过“不愿”三个字。
“他在监控吗？”她问。
“没有。”李舟说，“即便监控，也可以给他合成模拟出来影像，他不会发觉。”
韩烟烟欣然道：“那就好，正好休息休息。给张床吧。”
于是她就有床，大大，柔软，堆靠枕，丝绒软被。韩烟烟甩鞋子，就钻进被窝里，美美打算睡觉。
在思索关禁闭是什
意思，眼前陡然陷入黑暗。没有丝光源，广袤空间里，是伸手不见五指漆黑。
原来这就是关禁闭。
人类对过于狭小封闭空间，或者过于广袤空旷黑暗，都有着自基因里带来恐惧。即便韩烟烟心性已经如此坚硬，倘若她是个人，这无边黑暗对她也依然是种折磨。
但幸好，她不是。
李舟自黑暗中走出，浑身泛着光。
他又说：“但你想要话，可以。”
但韩烟烟懂：“你所谓可以其实只是模拟，你自身，并不能获得快感是吧？”
“那是属于碳基。”李舟解释，“不是碳基。”
韩烟烟撑着头
“利奥·派克让恶心。要跟他在起话，宁可直活在世界里。喂！别在这儿抽烟！”她气恼喊。
李舟穿着白衬衫，坐在床边抽烟，样子性感极，仿佛随时准备跟她滚床单。
“以为你喜欢这样子。”李舟解释，“别踢，别踢，反正是假，数据而已，又不会真危害健康。”
香烟消失，李舟掀开被子，也钻进被窝，和韩烟烟起躺着。
韩烟烟无语：“穿这性感上床，是想要跟做爱吗？”
“你不该对他这样，如果分析得没错，他其实是想再给你次机会。”
韩烟烟揉额角，嘲笑他：“你看起来活脱脱像个幽灵。”
李舟无语，打个响指，无源之光便照亮他们身畔片，空间中不再是漆黑不见五指。
“你明明可以。”他指责她。
“可以。”韩烟烟抬眸说，“不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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