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考场上，伍时玖坚持到
考试结束
最后
分钟，并且直到交卷前秒，还在不停地写写画画。
出考场，陆零快步追上来，神色古怪地问她。
“你都会吗？”
“
不会啊。”伍时玖纳闷，“你为什
要问这愚蠢问题？”
“……那你奋笔疾书，你画什？”
“你交得这快，还让怎答题？”
“你可以不受影响。”
“同个宿舍，总得共同进退。”
“你不及格，也要参加夜间集训。”
他从容反问：“那有什关系？”
答题笔在凌橙暮细长指间转两圈，她托腮垂眸，盯着桌面显示空白试卷看半天。
她忽然想起，规则也没说不能提前交卷。
OK。
她点击腕表上“交卷”选项，随即把笔扔，淡定起身走出考场，深藏功与名。
夕阳西下，晚霞晕染云层，照映红枫高中操场。
面角落都安装智能监控，玩家需点击腕表表盘，绑定各自座位号，试卷会自动显示在桌面上，并配备专门答题笔，写完点击提交即可。
第排靠墙那位玩家，本想要偷偷回头询问自己队友，结果在两秒钟之内就遭遇电击，冒着烟趴在桌上不动。
这算是杀鸡儆猴，登时没有人再敢轻举妄动。
没机会作弊，根本没机会作弊。
至于考试题目，更是匪夷所思。
她得意竖起大拇指：“画青蛙和白鼠拟人动漫图。”
“？”
“不是跟你吹，这画技，足以称霸二次元。”
“你可别胡说八道。”
然而话虽如此，陆零却反倒
想想看，似乎也确没什关系。
凌橙暮低声笑：“行，既然白卷交都交，就提前吃晚饭算，还能赶上新出锅菜。”
“正合意。”
两人并肩而行，在渐沉暮色里悠闲散步，路往食堂方向去。
……
夜幕就要降临。
她原本打算先去食堂吃饭，岂料刚下台阶，就听到有人在身后唤自己。
“凌橙暮。”
她顿顿，疑惑转身望去：“你也交白卷？”
秦策单手整理着腕表，缓步朝她走来。
语文试卷：请默写不少于六篇今日课堂上提及诗词作品并翻译。
生物试卷：请完整画出青蛙和白鼠解剖示意图，并用文字标注。
历史试卷：请以“上下五千年文化变迁”为主题，写出不少于1500字论文，题材不限，诗歌除外。
就个小时，出这种考题，系统不如直接进行夜间集训，省得大家费劲。
考试铃声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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