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白咬紧牙关，可精神
不断溃散让他灵魂也变得虚弱至极。他不是第
次濒死，可第次这
不甘且痛苦。
他渐渐失去
反抗能力，而江毅也明白，陆白这是再次落入他安排。看着陆白痛苦脸和越来越红眼睛，他终于露出个得意笑。
陆白透过模糊视线，眼底压抑着都是满腔愤恨。
若真是比不过也就罢，可这种人渣，若是放过他，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娇妻爱子，幸福喜乐过完生。
那陆白灵魂呢？
“想起来吗？你每次都这说，事后，那些人也真很满意。”
“你说，你到底是用哪里伺候人家？是你手，还是……”耳朵里，江毅引导还在源源不断。
这些确是当初发生过场景，也是原身说过话。可真真假假混在起，就变成新记忆，覆盖过往真相。
而脏这个字，却死死钉穿陆白心脏，让他连喘息都觉得痛苦万分。
身体里，原身存留意识在歇斯底里崩溃，再加上系统尖叫，陆白死死地守着丝清明，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坚持不住。
助陆白，可本身却也会伤害陆白。
在这个身体陷入极度崩溃时候，出于保护自己本能，他会无条件对身体里所有不愿意沉沦想要反抗灵魂发起攻击。
而江毅似乎懂得些引导和暗示，他不断地加剧着这个身体精神问题，摧毁原身同时，也把陆白置于死地。
就刚才这下，就足以让陆白灵魂受到震颤。甚至在强烈点，恨不得有直接将陆白灵魂震散可能。
可陆白却没有反抗方法。
“学长……”陆白颤声开口，像是想要确认什。
这是他在abo那个世界设定安全词。楚燃说，只要他念出这个词，他就会立刻出现。
而上个世界薄彦也给过承诺，说会直陪伴。
“学长……”陆白近乎泣音再次喊出这个称呼。
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，他已经不在那个世界。而这个世界学长，也并不知道会在哪里等着自己。
他听得到系统哭诉，也同样意识到江毅不怀好意，可是他只能勉励支撑。
字字诛心，强烈共鸣和相似命运轨迹，让陆白分不清江毅说到底是原身还是自己。
“你确是设计圈里最有名设计师。你能拿国际大奖。可在
们眼里，你就是们随便玩弄得小鸭子。”
“你真不记得吗？你当初还坐在那些少爷们大腿上，和他们嘴对嘴喂酒啊！”
“只要您愿意合作，会给你最满意服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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