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珏蹲在水箱前，看着水箱底下
标签，照着念
出来，“米纳特，1677-1902年，男性人鱼，尊敬米纳特教授。”
“这是
们人鱼老师，”程珏抬起头，看着斯悦，说，“其实人鱼也不是很团结，而且因为们如果没有被社会化话，兽性就会盖住们人性，但米纳特老师没有兽性。”
“1902年，们始祖想改变人鱼基因，不想和人类共生，他害死很多人鱼，就是那年，们人鱼数量锐减三分之
。”程珏表情变得很难过。
“米纳特教授也是因为始祖才死亡，不然他肯定不止活两百多岁。”
斯悦知道那场争端，不过也就是在历史书上看见，米纳特名字也在历史书上有专门章节用来介绍其事迹，是他摆平那场争端，解救人鱼族群，促进人鱼和人类之间更加友好关系。
青北大学灯是最漂亮，因为青北市大雾，担心学生在夜晚因为识路不清发生意外，所以校园内各处都装着灯。
入夜，雾就拢过来。
斯悦和程珏走在参观小组最后面，实验搂每层每个房间他们都要参观到，老师会说明房间用途，使用模型注意事项。
不含丝感情，官方而又端正中年男声从扩音器传遍整所教室。
他们现在在三楼最末所实验教室——透明落地窗外可见浓雾笼罩，教室内规则排列着十几个几米高水箱，人鱼长度在包含鱼尾过后会有两米多甚至三米，水箱内是福尔马林或者其他液体，被拆去皮肉，剔除内脏后人鱼骨架精致绝伦，像樽价值连城艺术品。
斯悦不会安慰人，他看着程珏趴在水箱上，小声念着他根本听不懂语言。
直到老师喊着要去下个教室。
程珏靠着斯悦肩膀，边走边说：“你等会怎
回去啊？”
斯悦答道：“有司机。”明天他就准备自己开车
“之后解剖学课程，都将在3022，手只能接触水箱外侧，模型只能触碰老师发给你们，需要戴手套。”
鱼尾比人类下身要规则许多，人类两根腿骨连接以及脚腕处足骨比较繁杂，而人鱼尾巴，从腰部胯骨往下，是排列异常规律，间隔均匀鱼骨，长度，宽度，都是均匀美观。
斯悦站在教室中心那座水箱前。
被全部浸泡在水箱中人鱼骨骼舒展开，人鱼头骨和上半身骨骼和人类完全无差别，他双手握拳置于胸前，颔首，鱼尾以种怡然自得姿态微微扬起。
像儒雅绅士，端庄高贵，不可侵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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