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
……
后边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，白鹭迎上白简漆黑无光
瞳孔，同时看见白简下颌几片黑鳞，白鹭立刻噤声，脖子
缩，抱着入夏拔腿就跑。
白简从他背影上缓缓收回视线，抱着斯悦上楼-
斯悦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，他稍微动下，某些东西立刻从身后缓缓淌出。
意识到又浸泡次，斯悦有些僵硬地起床，迈着僵硬地步伐走进洗手间。
“阿悦。”白简垂眼，纤长眼睫在眼下扫落片深色阴影，“条小白鱼。”
“……”
“人鱼。”
“好，
亲爱小白人鱼。”
白简话音落下同时，朝斯悦扑去，手掌垫在斯悦脑后，撞上坚硬冰凉墙壁，唇舌纠缠在起，斯悦被亲得发抖，他对和白简产生亲密行为这件事情，感到既期待又害怕。
“感觉如何？”白简看着斯悦眼睛问，笑得缱绻温柔，令人想到柔美月光底下以优美歌喉引诱渔民成为食物海妖，笑容带着带着同样若有似无勾引。
斯悦特别害怕这段时期白简，也不是害怕，他眼睫颤得像被人拿捏住蜻蜓翅膀，咽咽已经没得咽唾沫，“你还知道是谁吗？”
“……”
白简抬手，有些凉意手掌贴在斯悦脸颊，感受着斯悦已经逐渐低于人类正常值体温。
“这种问题……应该怎回答你？”
也不是第次清理，他比之前要有经验多。
但这次黏液，比之前要多，粘附性更强，大有死也不肯出来和斯悦犟到底架势，斯悦没什耐心，搞会儿之后丢开莲蓬头，开始刷牙洗脸。
楼下白鹭和入夏起睡在主屋地毯上晒太阳。
特别是接近月圆这几天，白简不会太过于顾忌他感受，准确来说，白简有在顾忌，但认知会比平时产生点偏差，他给阿悦，是他以为可以给阿悦。
白鹭抱着入夏站在主屋门口，明亮无边清冷月光洒在他身后院落。
他看见斯悦裹着他哥外套，被他哥抱在怀中从会客厅里出来。
白鹭只能看见斯悦头歪在他哥胸膛前，大半张脸都被盖住。
“哥，哥，”白鹭追上去，“你和阿悦做……”
“回答不？”
“不是，是因为这个问题，”白简敛眉，凑近斯悦，沿着他下颌朝上嗅闻，“不需要回答。”
斯悦被这种近似于野兽嗅闻行为刺激得头皮发麻，他手指紧抓着橱柜边缘，掌心出汗，导致抓不牢。
“毋庸置疑，你是伴侣。”
斯悦张开嘴唇，“名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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