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、什
卖行程，
不知道，你不好乱说。”
“那们回拨验证
下吧。”姜白语气轻快，作势要拨电话。
“别！”郭平安这下腿都吓软
，他上前拽姜白手臂，脚下滑，差点没跌地上，他怕别人听见，低声哀求姜白，“姜哥，是真没别
办法，爸尿毒症，每周都要钱，走投无路才卖点行程换钱，知道大错特错，保证以后再不卖，发誓。”
姜白扫开郭平安手，平静问：“所以？”
“求你别说出去。”郭平安哀求说，“全家老小都指着这份工作赚钱，要是被开除，全家都活不下去！”
姜白语气依旧平静：“所以？”
郭平安摸不准姜白什意思，心里越发害怕，干得破皮嘴唇动动，半天才小声说：“姜哥，以后全听你，你要做什都行。”
“是吗？”
郭平安眼睛亮，以为有希望，他重重点头：“说到做到。”
“那好。”姜白唇角弯起，很是温和说，“主动辞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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