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衍也看到
邮件，如今正平静地看向齐溪：“你刚刚不是叫
提前下班？既然这样先走。”
“有
份合作方
合同，明天就要签署，对方提出要以双语版签约，所以今晚你们必须翻译出英文版，有点急，待会邮件给你们，你们两个分下工，可能稍微加会儿班。”
作为刚工作实习律师，齐溪还处于满腔精力无处发泄亢奋状态，如今领任务，她简直是激情四射——本科里法律英语她学得相当好，对翻译合同简直是自信满满。
这种时候，不正是对顾衍溜须拍马好机会吗？
齐溪当即看向顾衍，脸诚恳道：“顾衍，你今晚就正常下班回家休息吧。合同翻译不用你，交给个人就行！你带上榴莲，回家好好享受！”
齐溪话音刚落，顾雪涵邮件提示信息也到。
，表情很难以形容，也不知道在想什
，过片刻，他才转头看向齐溪：“所以这个榴莲要和你起吃？”
“不不！不用！买两个！还有个送到家里！这个你直接带回家！们各回各家吃！”
搞什啊，光是闻到这个榴莲此刻散发出味道，齐溪就恨不得憋住呼吸，更别说等打开这玩意吃，她是完全无法理解顾衍对这类水果喜好。
顾衍看向齐溪：“你不是刚才说，个人吃就感觉到寂寞？”
“不不！现在找到同好你，心里已经不寂寞！即便不在个空间里吃，但心里知道同座城市里，有个爱榴莲人也正和以同样心情品尝这绝美榴莲，就仿佛有归宿般感觉！”
齐溪脸上还带着对顾衍体贴笑意，然后她随手打开邮件附件，看到——
个五十页合同。
而齐溪脸上残存笑意随着对着合同往下看，逐渐凝固。
这五十页合同，还并不是般模板性条款。这是份光学仪器批量采购协议，因为涉及到仪器型号和性能，大部分用词都非常专业，光是齐溪看中文都看不懂“定义”部分，就长达两页纸……
齐溪干笑着看向顾衍：“顾衍……要不……”
顾衍抿唇看向榴莲，然后不说话。
不过，虽然他榴莲可以由他个人独享，但顾衍样子，却不是太高兴模样，难道……难道自己买小？
齐溪赶紧补救道：“下次你陪起去超市，们搞个更大点，今天中午主要个人提回来，只能搞个小。”
定是嫌齐溪买小，顾衍彻底不理齐溪。
不过顾雪涵内线电话很快打破两人之间沉默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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