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在
旁补充细节：“她高中毕业后就去外面打工，偶尔隔几个月会回来看
次，给带点钱。后来过
几年，人慢慢变，就是这种，扮得特别彩。她说是因为在城里习惯，大家都化妆。村里
人传谣言说她是在外面卖。真是呸他们家！女儿那
乖，怎可能做那样工作？就是因为他们嘴巴多、嘴巴贱，女儿后面回来次数就很少！她人什时候丢都不知道！”
何川舟心二用地听着，将照片放到最大，端详许久，觉得女生五官有种似曾相识熟悉感。可是想不起来。
偏头去看黄哥，发现黄哥视线瞥向别处，眼神中也有相似游离，正在检索自己记忆库。
女人叙述没什逻辑性，想到什就说什，眼看着要开始回顾她女儿童年往事，何川舟打断她道：“您先给说说沈闻正。”
女人声音卡住，思忖片刻，才整理好语言：“那时候女儿放假回来看，她在玩手机，去给她送点水果，站在她身后看见。应该是对方给她发照片，她跟那个谁靠在起，对方抱着她肩膀，脸都快贴上来。她发现过来，赶紧把手机关。问她那个人是谁，她说是她老板。说老板也不能这样啊，老板是不是在欺负她？她说没有，而且她马上就要辞职。想再问她就
是她高中毕业时候拍，得有……八^九年吧。”女人两眼直盯着照片，用手指着说，“她不喜欢拍照片。可是她长大后不化妆样子，就只有这张。”
“那你有她化妆照片吗？”何川舟说，“要时间最近。”
女人说着“有”，重新把手机拿出来，对着面板笨拙操作，翻半天，终于将相册里图片找出来。
“这是她回家看时候，偷拍。”女人生怕二人说出点什，喋喋不休地解释道，“她虽然妆化得比较浓，但绝对是个老实本分人，不会做那种不三不四事情。你们不要误会。”
黄哥对她这段明显饱含偏见逻辑想评价句，瞥她慌乱神情，又觉得算。
还好徐钰不在，不然等人走又得鬼哭狼嚎个把小时，借故敲诈他们顿大餐。
何川舟将手机放在两人中间。
照片角度拍歪，她倾斜过手机，放大细节。
被拍女生坐在窗户前张藤椅上，低着头玩手机。
她原本长相是偏向清纯幼态，所以化妆时刻意往成熟风格靠。但并不像女人说得多花里胡哨，顶多只是口红涂得深点，眼影颜色亮点，还是比较日常妆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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