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个是考神啊？这不是杀猪直播吗？你们
群人大早上起来看杀猪？
还以为就这
无聊。”
“刚刚是猪猪
假笑吗？”
“考神都不造吗？这是只高智商神猪啊！A大考神！”
“还以为今天是杀乳猪……”
“还记得琼哥刚出现时候，那高傲睥睨天下，藐视群雄眼神啊。老板是教育过它
吗？”
·
等他们众水军终于登录上去时候，直播已经开始。
背景跟大家想象屠宰场不样，没有什脏乱不堪血污，只是非常普通水泥地跟灰色背景墙。寥寥云叉腰站在镜头前面，更前方摆着个长桌。
琼哥在镜头里跑来跑去。尾巴翘翘。
他今天早上下意识地跟寥寥云起出来，到地方才想起她是要来杀猪。心里有点好奇，但并不觉得害怕。
早上八点，周毅还躺在床上。他今天早上没课，但是设闹铃。到点后从被窝里摸出手机，点开直播间。
室友跟着迷迷糊糊地醒过来：“靠你在干什？”
周毅半撑着眼皮说：“看杀猪。”
室友翻个身，呵呵道：“你傻吗？”
“‘猪’那家店杀猪表演。”周毅睡眼朦胧，意识都快不清楚，还是坚决道：“要上去发评论，打热度，然后刷礼物。”
寥寥云笑道：“们琼哥今天精神特别好。但还未成年，不适于观看血腥画面。不会教育他，只跟他谈心啊。”
过会儿，个画外音道：“时间到。”
那清亮男声掀起番高潮。
杀猪这事对他造成负面影响，远比不上寥寥云昨天风轻云淡死亡威胁。
但寥寥云觉得影响不好，多问句：“琼哥，你要不要回避下？”
琼哥双眼睛里透露着沧桑跟苦涩，耳朵也无精打采地耷拉着，但嘴角却始终微扬。还迈着小短腿不时蹦来蹦去。听到寥寥云话，如蒙大赦，眨眼就溜出老远。
直播间里已经有批观众，见状直接笑疯。
“们考神是怎回事？这小表情乐死。跑得贼快！”
室友：“何必呢……弄得都以为你要追人家。”
周毅：“老板前两天说，今天会在直播抽送神秘礼物。上次外卖首单神秘礼物，就是三杯山参水，不过后来被老爸独吞。”
众人起坐起来：“靠不是吧？”
周毅：“谁帮把电脑开下，注册十几个账号，就准备着今天这个。”
几位室友来精神，起起床，开手机平板跟电脑，寝室长还踩着拖鞋去隔壁请求设备外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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