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丝毫不知道躺在身边
个被窝里
植物人老公脑内活动，宁绥放在枕头边手机忽然震动
两下。
他滑开屏幕看，季之霖发过来两条信息。
……怎
还在给自己发信息啊，刚在在老爷子面前说那些，还不够他消化吗？
——
不相信。
“你说百分之十基础能力又是什？”季郁呈忽然问，按照009废物进度，百分之百实在太遥不可及，少说得等上年半载，但百分之十应该很快可以达到。
009忍不住嘚瑟起来：“那可有得说……”
季郁呈额头青筋跳跳：“说重点，再废话大堆就揍你。”
009：“……”
“倒也不是别，们系统界分成很多类，有欲望系统，任务系统，功能系统，生活系统……属于功能系统之。”
样大希望。
季郁呈感受着小妻子温热体温，心湖宛如被枚石子横冲直撞地砸进来，荡漾起圈圈涟漪。
不过就是……
“你电量涨得是不是太慢点？”季少爷拧眉。
小妻子下午和他同床共枕，和他贴很久，009电量条却只缓慢地涨百分之，然后就像死样。
——你是不是有什苦衷，
不相信是很正常，任谁和恋人谈三年恋爱，也不会相信恋人那快就移情别恋，不会相信恋人开始接近自己就是为大哥。
何况是季之霖这样自负人。
虽然从出生开始他就处处不如季郁呈，但在除季郁呈之外人面前，他还是季家风光二少，他可能从来都没有想过宁绥竟然半点也不在乎他。
009提起这个就想起之前被当成废品扔掉之前，见过欲望系统001号。
那个001是009见过最出类拔萃、成绩优异系统，用人类话来说就是别人家孩子。
009也没见过多少世面，它决定把001经历编排到自己身上：“以前……”
季郁呈忽然冷笑下。
见宿主脸色铁青，009打个哆嗦，放弃吹嘘打算，赶紧道：“其实能力就是信息+远程操纵，之前直处于半成品状态，用不能力，但是等电量恢复百分之十以上，应该就可以勉强用用。”
那点点电量，少得可怜，不仔细去看甚至都看不出来涨。
不可能是小妻子对自己爱意不够，定是009过于废物。
009心虚地道：“们系统界充电都是这样，还算快呢。”
“……”季郁呈懒得揭穿它。
摊上这个淘汰品系统，季少爷内心实在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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