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问欠身告罪：“那宋某换个问法。”
“不错，
是在骗他，可他同样，也是在骗。他不是说他看得很清楚吗？为何口供还三^反四覆
？”宋问道，“真或假根本不重要，重要是他态度。他态度告诉，他在说谎。他根本没有见过郑会！他证词，不应取信！”
张炳成指着她道：“那也是因为你问题三^反四覆，才带得他也三^反四覆。看是你话不应取信才是！”
孟为按捺不住，喊道：“强词夺理！”
其余人应和：“这样话也包庇，道理何在？”
“这分明是有假啊！”
不知是热还是紧张：“记不得这些
。有痣也不明显。”
宋问又问：“那他眼睛哪边大？左边还是右边？”
老汉舔舔嘴唇：“左，左边吧？”
宋问笑道：“还是骗你。”
老汉：“你——！”
“不可取信！”
“没错，不可取信！”
张炳成拍案：“何人扰乱公堂！肃静！”
许继行道：“倒是也觉得，有些奇怪。”
“这也不该叫扰乱公堂吧，确有疑点。”唐清远道，“但是宋先生，你这样问法，有失妥当。”
“最后
个问题。”宋问道，“他脸上有疤吗？左边还是右边？”
老汉摇头道：“没有。”
“有哦。”宋问过去，掰郑会脸过去给他看，道，“而且还很明显。就在眉骨位置。”
“……”老汉张口结舌道，“是，顺口就答。”
“你莫不是在戏耍他？还是在戏耍本官？”张炳成怒道，“那疤明明是后来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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