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嵊居然就这样轻易地回答
他。
以往“秦宣”
直问而不得
答案，居然在这刻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拿到。
他直都很好奇，段嵊这样时而
段嵊先步抬起脚,顾景明随后跟着走出来。
夜晚银河大楼其实并不是毫无人影，只是高层所在21楼安静异常，走道上远远看去，似乎有几间仍然开着灯，会议室门半掩着，和他上次同吴序起来情形有点像。
身后，电梯缓缓关上门。
走在前头段嵊骤然停下脚步，轻轻外后靠靠，低声对他说。
“春风。”
“秦宣”问好多次这个问题,段嵊每回神情都十分别扭。
现在顾景明第次问这个问题，段嵊却坦然地笑笑，字句道：“以前……也有个人当着
面问过这个问题。”
“还不止次。”
顾景明快速地眨眨眼。
段嵊不算得好脾气,他分化之后就直接当着媒体面说过不喜欢被人窥探**,从来没有人在这之后还会不长眼地去问他。
电梯缓缓上升。
密闭空间里,顾景明缓缓地感受到段嵊信息素气息。段嵊第次给他临时标记已经完全失效，他此刻戴着抑制项圈,却仍然对信息素十分敏感。
那是让人天生想要臣服、想要依靠信息素交织感。
气温偏高,他脸颊微热，喉结轻动，浓密睫毛微不可见地颤动着。
下意识抬手碰碰方才被段嵊抓过手臂,余温散尽,却又似乎触感还在。
他时间没有反应过来：“什
？”
段嵊嗓音压得很低，却恰好流入他耳中。
“是信息素谱码高位，三维稀有型，春风。”
话落，这人已经踩着轻缓脚步声走到半开着门会议室前，推门走进去。
顾景明却稍稍怔在原地。
除秦宣。
除当时关系好到说什都可以秦宣。
段嵊这个“有个人”听在顾景明耳中，指代意味太过明确，他尴尬道：“冒犯，也就是——”
“叮——”
电梯停在21层，钢门缓缓打开。
他对段嵊信息素在经历过次临时标记后反而更加敏/感。
尽管如此，他仍然没有闻到段嵊信息素味道——他和这个alpha认识五年多，唯次闻到信息素,是在第次公演后台。
和这个人气势截然不同,温柔亲和,辗转在侧。
他直直地看着电梯门，余光却瞥着段嵊，装作不经意地提到：“突然想知道……你信息素元素谱码是什？”
段嵊转过头来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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