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
，”顾景明小声道，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……
只是，被你
眼神吓到
。”
段嵊挑眉。
男人扯扯嘴角，嗓音温柔：“戏外永远不会这样看你。”
顾景明回以微笑。
调整好状态之后，第二次拍摄，
个配角出点问题，他们第三次拍摄就成功。收场时候，殷树还特意走到顾景明面前，拍拍他肩膀，感叹道：“小顾，你演技真很好，而且很有灵气，还有无限未来。你和段嵊不样，你表达方式特别内敛，但也因此特别自然，现在定不要松懈或者半途而废，这多年，只见过个和你差不多感觉……”
“耿泉”目光骤然冷。
段嵊五官本就深邃，天生眉宇带着凛冽气质，平日里只是万事都不入眼寡淡，可若是当真认认真真放下脸来，双眸子寒意逼人。
顾景明太久没有见到这样段嵊。
或者说，除很早以前起拍戏时候必须演这种戏份，段嵊从来没有在戏外用这样眼神看过他。
——他当初当真是叶障目。
演员们全都力求尽快过这场。
毕竟这次群演多，几个配角也都要在场，顾景明和段嵊更是主要戏份。可今天太阳太毒，他们还都穿着长袖，实在是折磨人。
顾景明刚刚擦完汗，镜头开始，他便感觉额头又冒出细汗。
此刻镜头已经开始拍摄。
他表面毫无动静，双手抄兜，嘴里百无聊赖地嚼着口香糖。
顾景明骤然抬眸。
上年纪大导演手拍着他肩膀，手拿着保温杯，悠哉悠哉地喝口，神情像是在回忆。
“可惜，他出国，
针锋相对那多年，如果这人不是喜欢他，又怎会每次见到他都是难言目光，而不是这样凛冽冰凉？
“卡——”
顾景明骤然回过神。
“抱歉，刚才没发挥好，”他知道自己方才因为段嵊这个眼神，犯很低级错误，“下次绝对不会这样。”
段嵊皱皱眉：“你刚才怎？”
刚刚在台上演讲完“耿泉”脊背挺直，步姿端正地走下来，眼看就要路过“裴朗”所在队列。
完全不管校规，染着头奶金色头发青年在队列中十分显眼。他动作随意，姿态松散，双淡茶色眸子载着星辰。
待到“耿泉”走到他身旁时，他骤然伸出脚，眼看就要绊住目不斜视“耿泉”。
可高三alpha学长却瞬间停住脚步，目光移到他伸出来脚上。
“没意思，”顾景明吊儿郎当地说着台词，“怂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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