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到
什
？”
不动声色地问。
“看到
个盲人坐在面前，他头上戴着头盔，头盔遮住他
眼睛。”
冷冷笑：“那，你明白自己看到是什吗？”
他近乎绝望地说道：“是，看到，是自己，你就是自己！”
那个晚期妄想症患者全身震，看样子又是从某个妄想之中醒过来，他两手使劲抠着自己黑洞洞眼眶，嘴里喊着谁也听不懂话语，整个人从椅子上跌到地上，满地打滚。
在国外做助手时候还是见过几例。不过你跟他们表现似乎有些不同，好吧，不管怎样，你先给展现轮妄想吧，必须亲眼见到病症才能研究治疗计划。”
“戴着这个头盔，没法妄想，这是那家医院给设计。”
对这种治标不治本方法很难产生认同，走过去帮他把头盔摘掉，然后说：“就从你治好妄想症这件事开始想起，你所有想内容都要说出来。”
“如果治好这个病，就会有更多精力去做自己喜欢事情，实实在在事情，而不是虚假东西。”
“那你最想做是什呢？”
周围医生和护士赶紧走过去，边叹息这种疾病可怕，边手忙脚乱地把特制头盔给他戴好。
“别再妄想。”他们说。
“想当名医生。大概会去上医学院，作为名年龄很大残疾人，这个决定肯定会引起轰动，也会让其他人觉得自不量力，但就是要坚持，起得比别人早，努力得比别人多，因为心里有个必须实现梦想。”
“是什？”
“治好自己眼睛。目盲情况每个人都不同，只有盲人自己才最解自己。成为医学院最年长毕业生，进所大学附属医院，继续搞科研，只花三年时间就理清自己目盲病理，又用三年时间，做大量动物实验。之后研制出新药，种只对自己有效药。”
“吃下去，有效果吗？”
“有。刚吃下去第颗，就能睁开眼睛，这是40年来从未发生过事情，”说到这里，盲人真睁开他眼睛，“吃下第二颗，眼前已经有模糊白光，吃下第三颗，这些白光越来越清晰，渐渐汇聚成人形。”他眼睛乌黑发亮，正满含热泪地望向这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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