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芃芃停住
脚步，两小孩对视
眼，呦呦眯眯眼，芃芃眼神发亮，两人都有主意。
这天晚上，芃芃无论如何也不肯自己睡觉，在地上各种打滚耍赖，就是要到苇庄和小园
卧室去睡。
最后小园没办法，把她抱起来。
呦呦看着芃芃趴在姑妈肩膀，偷偷对她做个得意鬼脸。
呦呦站在原地，淡淡地笑笑。
芃芃昂着头，努力消化着消息，说：“好像之前妈妈得奖时候也说过——
爱人什
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爱人关系是不是网上演那种会亲嘴关系？”芃芃忽然想到什，再次兴奋地问她。
呦呦顿，“你怎看这些呀？”
“是拿妈妈手机不小心看到，现在她密码和指纹都换掉，哼。”
从小是和呦呦起长大。
她们起读书，起玩耍，起讨论她们不解事情。
她直等着她“长大点”，等妈妈跟她解释“为什她们家是两个妈妈”，可那时芃芃觉得时间过得太慢，等啊等啊，都等到妈妈说“大点。”
“可能她们要等你18岁才说吧，你现在才7岁，还是小孩子。”呦呦说。
“嘿，你也才9岁好吗，不要用这种大人语气跟说话。”
芃芃睡在两人中间，她开始是假装睡着，就在等着她们行动，可她们只是轻声交谈几句，就躺下来，不知不觉之间睡意笼罩过来，她都快要睡着，突然听到呦呦带着哭腔声音，
“姑姑，姑妈……”
芃芃下子就醒，她偷偷把眼皮撑起点缝隙，看见她表姐揉着眼睛，可怜兮兮地说：“呜，做噩梦。”
老妈伸手过去将她抱过来，妈妈温柔地安慰她，然后表姐就顺理成章地爬上来，睡在她旁边。
芃芃内心喊：“哇！她
呦呦认真地想她刚才提问问题，也不太敢确定，“好像是吧？”
“可们并没有看到妈妈们亲嘴啊，她们都是亲脸亲额头。”
呦呦缓缓地点头，也在回想，“好像是。”
“那她们不是爱人关系吗？怎不亲嘴啊？”芃芃迈着细长腿，像大人思索问题似地转圈圈。
“可能……她们没让们知道吧？”呦呦沉思地说。
“那也比你大两岁好吗？叫表姐。”
“好，表姐，那你说为什们有两个妈妈？”芃芃绷着小脸，问她。
呦呦肌肤很白，眨眼之间长睫毛扑闪扑闪着，“知道，她们是爱人关系。”
“爱人？”
“别人家里爸爸妈妈是爱人，姑妈和姑姑也是这样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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