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有
话……
以前没有具体形象，可是现在……
如果是像施教授这样姐姐……
陌生，纷乱情绪像悬浮在空中，无根，有形，却没法抓住。
唯
确定是——她刚才差点就叫出口
。以及，她有点嫉妒施海。
爱花不摘花，也许是更好选择，也是更成熟行为。
可是……
施辞望着年轻女孩心虚慌里慌张跑走背影，阳光近乎残忍浸过她牛奶白细长双腿，就像个慢镜头世界，把自己关在里面。
施辞幽幽地微叹声。
不该说那句话。
不是说可以叫
施姐姐
？
这是潜台词。
好似这炎热阳光穿透过密集林荫下子赤裸裸地晒在脸上，唐啁脸发红，眼神躲来躲去，最后只能遁入地面。
只慌头慌脑小呆鸟。
点都没有刚才跟施海补习时那镇定自若和胸有成竹。
“嗯，好。”施辞声音从头顶传来。
就这样？
唐啁怔怔过后，刚想说，“那再见”，
听到施辞又说道，“之前不是说？”
唐啁疑惑地重新仰头。
为什就是忍不住呢？
唐啁路跑进宿舍楼，关上门，绝对是因为跑得急缘故，她心砰砰砰在胸腔里乱撞。
没开空调宿舍闷闷，热风从阳台那边扫过来拂上她脸颊。
她父母只有她个孩子，当他们都健在时候，她不觉得孤单。但她在那段手足无措阶段里，她非常期望她能有位哥哥或者姐姐，能够在她身边互相支撑。
如果她有姐姐话……
施辞心情复杂。内心既享受又笑自己，怎又没忍住逗她心思。
这女孩生活得很不容易，该对她正经些才是。
可年轻女孩赧颜实在是动人，像将懂未懂花苞。
如果她愿意，她完全可以把这花苞据为己有，待她开放，攫取她果实。
但她不能。
说什？
施辞望着她微微笑。
唐啁有些恍惚。
似乎记忆中每次见面，每次聊天，施辞都会对她展开笑容。唐啁又次感慨施辞眼睛美，那笑意像从她眼睛里散发出来。
“之前不是说，”施辞重复，“可以不用叫施教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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