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如果坏人遇到
和恶人纠缠，深渊？
这词怎
听起来这熟悉？而且感觉很奇怪？
“尼采说。当你凝视深渊时，深渊也在凝视你，”骆修话声惹顾念抬眸，他温和说完，“和恶龙搏斗，自身也会成为恶龙。”
“……”
顾念噎住。
“
那不是怕你，就是－－”
“就是什？”
“……”
顾念心虚地卡
壳。
眼见着骆修神色更加低落，她纠结
下措辞，认真开口：“真没有怕你，或者说让刚刚犹豫害怕不是你，只是你说那句话。因为它是事实，所以让难以接受又震撼－－仅此而已。”
骆修垂着眼帘没说话。
前两天那场冷水澡没让他出别问题，但大约是动场大怒，第二天骆修胃病就犯得十分厉害，到现在仍能从他脸色上看出几分苍弱感。
尤其这样垂下眼，句话不说低落又难过无害样子，就显得更叫人心疼。
…虽然也不排除是伪装。
顾念心底无声叹。
晴湖，潋滟温柔。
“念念，对这种人来说，最可怕不是绝望，是希望。”
“……”
顾念沉默数秒，心里微栗下。
她低头喝汤。
她现在知道哪里感觉奇怪。
在顾念目光下，骆修向她露出心有灵犀笑：“戚寒他们总说，才是恶龙。”
顾念：“……”
是。
看电影时观众总是担心好人会被坏人报复拖下水，也时常有这样悲剧发生。
骆修眼底失落情绪稍霁，眼神也温柔下来，他在沉默里慢慢点头：“那接下来还想对它做事情，会让你反感吗？”
“对谁？”顾念犹豫问，“定客传媒，还有郑昊磊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只要不会伤害到你自己……”顾念不安地拨弄下汤匙，“可能因为还是太胆小，总担心和这种恶人纠缠，会把自己也弄进深渊里。”
顾念说完，自己觉得有什地方不太对，茫然地歪下头。
这片刻里，骆修开口：“知道你不喜欢，甚至可能厌恶。”
顾念听见他用词，立刻否认：“没有。”
骆修撩起眼，眸子里褐色被柔光衬着，温和又伤感：“你不必顾忌，没人会喜欢真正。”
顾念脸色变：“你胡说。”
“可你刚刚也怕，对吗？”
骆修在那几秒里眼神动，像运筹帷幄平静湖面掀起意料之外波澜。他放在桌垫旁手轻握起来。
餐桌上安静几秒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……？”
顾念茫然抬头，“为什要跟道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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