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晗伸手把贺云霆推到椅子上，自己面对面坐到他腿上，环着他
脖子，头枕着肩膀，给贺云霆
点难得温存。
他读到些担忧和不安。
“怎
？”林晗问。
“不太对。”贺云霆很简短地说。
“是因为回去舆论吧。”
等大部分军士都回去休息，贺云
霆才感觉到指挥室门口传来响动，林晗推门走进来。
贺云霆还盯着分屏及通讯监控，见他来，眉眼才变得柔和些。
“怎不去睡？”
林晗把指挥室门关上，走过来：“你不也没睡。”
跟陆安和说两句话，动作举止都温和得体。
而许知恒自从上星舰后就直沉默不语。
开始他还会抓着祁嘉木，不停地问他弟弟情况，生怕结局会跟现在这些人样。
但祁嘉泽情况直在好转，也没有反弹迹象，这才让他重新安静下来，然后不再开口。
他们浩浩荡荡而来，偌大星舰仿佛大材小用。
不论如何总归是颗星球，在非战争情况下突然消亡，没有谁不会震惊。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贺云霆望着舷窗，“这和上两次舆论都不样。所有人视线都会投在质子星上，而巧是，令它灭亡又正好是虫族习性基因。”
“上次实训就有苗头，席远定做过什，但定不是最后个。”贺云霆声音冷下来，林晗察觉到他情绪变化，没有开口，只是下下拍着他背脊，又放出点安抚信息素。
“既然你已经想到这里
贺云霆说句“林先生和
不样”，但在接触到林晗眼神后，在心底叹口气，没再多说什，干脆伸手将人揽进怀里。
“累不累。”星舰上也有完备生活体系，贺云霆在林晗身上闻到点很清爽水汽。
“你今天问过。”林晗在他怀里抬起头，“将军真话越来越多。”
“……”贺云霆还没来得及开口，就被林晗打断。
“不过是好事。”
毕竟只是来“清理”而已，原本想象场面根本不会发生。
研究没有头绪、对Omega有效拮抗剂完全失效、就算当时许知恒第次从质子星回来后重新做新研究，也无法阻止现在事发生。
谁要为颗星球灭亡而负责呢？
可以想见抵达核心区后，整个帝国子民失望和震撼，甚至还会引起某性别恐慌，可如今原本以为主使者已经起葬身在这里，究竟是国家内部问题，还是某些地方已经悄然发生改变？
随着星舰前行，周围也逐渐沉入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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