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话没说出来，他就听到对方心无城府地打断道：“帮你吹
下。”
“呼呼下就不痛
！
妈说
。”他语气很认真。
“……”
谢洵忽然又觉得自己那点恼怒
既然程澄每个动作里都是歉意，那
自己也没必要非执着于某句“对不起”。
“还好。”谢洵很想回头，但是忍住。
这刻在他心里仿佛有个声音。
——不对，应该是个警醒，或者种宣告。
宣告他如果现在回头，有些事也许会从此脱离他控制。
“那你睡哪里？”
可是程澄还要问，还要对他说话。
“去找酒店要个加床……不，沙发也行。”谢洵说。
“等下……”然而程澄非要拽着他。
“怎。”谢洵没回头。
把脑袋完全伸出来，抵着被沿，很认真地在思考。
分钟后，他忽然就朝谢洵粲然笑。
与两人没吵架之前那个笑容别无二致。
谢洵坐在床上，他唇角弧度还僵在脸上，忽然感觉身旁人不安分地动动。
他顺着被子窸窸窣窣响动看过去，程澄不知道什时候把两只手都伸出来，右手食指和中指还比作两条腿，前后在被子上“走”到谢洵跟前，然后抓住对方手腕，又笑。
而他憎恶失控。
“哦。”程澄没计较他为什不转头，反而重新晃晃悠悠地支起身子，贴着谢洵只穿着件薄衬衣背，用带着酒气呼吸轻轻吹两口气。
阵难以言喻酥麻从谢洵骶部直攀升到头顶，伴随而来还有陌生又熟悉燥热。
“你——”
谢洵终于忍无可忍，反手按住程澄五指阻止他继续。
但程澄这次没介意，而是没头没尾地问句：“疼不疼啊？”
谢洵时间还没反应过来。
“说，你背，”程澄手指顺着谢洵腰摸上去，但又在蝴蝶骨下方停下，没再向上攀，又问遍，“疼不疼啊？”
原来说是之前谢洵撞到肩胛骨。
罢，谢洵想。他不是个非讲道理不可人。
“是老婆！”程澄抓着他那只手露出半冷白色手腕，五指很修长，也有温度。
“老婆老婆，”程澄看着他又重复遍，“嘿嘿，宝贝。”
“宝贝。”程澄又戳戳他，“你为什不动呀？”
谢洵猛地抽挥手，甚至差点从床上坐起来，很轻地摇摇头：“没什。”
“你早点睡吧。”他只觉得现在脑子里仿佛塞万团理不清乱麻，原本理性和冷静像是忽然出走，他扭过头没看对方，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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