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想劝他忘掉，当做这事从未发生过
话，也说不出口。
梁言第
次觉得自己可耻-
他们才刚有
过于亲密接触，即使事情发生可能是意外，但信息素交融骗不人。
两个信息素浓度和等级都十分契合AO，他们此刻，明明应该熟悉又亲昵。
两人就这
面对面僵着，个唾弃着自己可笑尊严，主动缠着人睡却还端着高冷骄矜架子，另个则咒骂着自己卑劣，懊悔自己对那名Omega所做切。
就算再尴尬，季秋也还是硬着头皮解释：“你失血，又用抑制剂，根本没法标记，而且……”
而且频繁被同个Alpha标记，于你而言并不是什多好事。
季秋没说出口。
“没开生殖腔，没……”
“别说。”
背对着自己，收拾着地上痕迹。
饶是梁言也脸上红。
他刚想坐起来，就发现自己手上不知道什时候还抓着季秋搭在自己身上外套。
自己还真是……
“……梁言？”再次确认收拾干净季秋刚站起身，回头便看见之前还沉沉睡着Omega手里抓着自己衣服，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。
谁也不肯承认，也不愿回忆……即使方才事其实也称得上云朝雨暮、缠绵和谐。
最终打破沉默还是季秋。
“——对不起。”他低着头道歉，“也许你以后都不想看到
，但……会努力负责。”
梁言怔下，抬起头看着面前Alpha。
他脸上没有笑，只有不掺假认真，五官仍旧是令人羡艳，可他现在不是被全校人所追捧绿茶O，只是个蜕去所有外
有些细节可能有偏差，但从头到尾发生什，梁言还是知道得清二楚。
他盯着季秋面容看半晌，对方脸上有些他看不懂情绪，但更多还是无边愧疚和懊恼。
就像是……这场情事都是他错，是他忍不住才造成现在局面。
可明明最先吻上去是自己，释放信息素是自己，就连被要次后还缠着不放人，也是自己。
而他此刻却揣着可怜尊严，不肯承认这切。
他犹豫下，还是没敢叫对方叠字。
梁言目光没被发情期时迷蒙，清冷又澄澈，眸中映着季秋模样。
有些刺骨秋风吹进来，梁言还没开口，就先打个寒噤。
季秋连忙道：“言言，你赶紧披上外套，不然回去就得感冒。”
梁言看着明明只着件单衣，却还想着不让自己受凉Alpha，心情愈发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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