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眼睛亮
起来：“可以有奖励吗？”
谢斯瑾：“当然。”
白芷没被别人这
细致
照顾过，有些不好意思：“你去洗澡吧，
自己来就好。”
“你头发短，花不多少时间。”
“可是，”白芷拉住他衣袖，仰头看他，“你让洗干净等着你，那你……”
接下来话没说完，但已经足够谢斯瑾明白。
谢斯瑾
怔，终于败下阵来，转身朝着浴室走去。
白芷深吸口气，鼓起勇气道：“那你……你也可以硬给看看……”
短短句话声音越来越小，等他说到最后个字，已经小得几乎听不见。
可恶，从气势上就输！
白芷懊恼不已，谢斯瑾看着他发红耳朵，大发善心没再继续逗他。
他帮白芷擦完头发后，又用毛巾帮白芷擦身上水珠。
“那是没对你硬，”谢斯瑾笑着揉他脑袋，“不过你性格倒和你头发差不多，都挺软。”
男孩子总是在某些略显幼稚方面格外固执，白芷强行辩解：“那也是没对你硬。”
虽然他们谈是头发和性格，但软啊硬啊什，真太容易让人产生不好联想。
白芷悄悄说句荤话撩回去，但是他脸皮薄，说完后就绷着脸假装若无其事。
可他还是低估谢斯瑾不要脸程度。
谢斯瑾出来时，白芷已经换上T恤短裤，腿上放着叠厚厚剧本，清爽又干净，带着几分柠檬柚子清香。
“还在看剧本吗？”谢斯瑾有些惊讶，“你明天上午没戏吧？”
“没有，就是再顺顺剧情，”白芷摇头，“马上要到结局，不想拖大家后腿。”
经过这几个月拍摄，白芷也渐渐形成理解和阐释人物独特方式，不再依赖谢斯瑾每晚开小灶，找他讨论剧情时间肉眼可见减少。
但成长总是令人高兴，谢斯瑾问白芷：“这努力，想要什奖励吗？”
“没事，那个不用，”白芷有些尴尬，“空调吹吹就好。”
“别感冒。”谢斯瑾摇头，温和而不容置疑，寸寸擦干净他身上每滴水珠。
白芷欲哭无泪，整个人都僵住。
求你，别擦，再擦真要硬！
谢斯瑾仿佛完全没往那方面想，全程都只是很纯洁帮他擦身体，擦完后又找来吹风机给他吹头发。
“是吗？”谢斯瑾不置可否，“那你下次可以硬给看看。”
白芷：“……”
啊啊啊啊啊，为什他总能这本正经说下1流话！
不行，你不能输！！
白芷你可以！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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