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怀疑也没有办法，其实
云彦今天穿着他送
衬衣。
眼前这个人，真很适合衬衣，显得俊朗而潇洒。
沈疏珩目光继续往下，移动到他锁骨处，失神
瞬之后，忽然想到
什
，继而微微眯起眼来。
“你玉坠呢？”他问。
“嗯？”云彦手里叉子停住。
“
本来就是这样，以前那些都是装。”云彦说着，又叉起块苹果，没有看沈疏珩。
“……是吗？”沈疏珩挑眉：“那你装可真是完美无缺。”
云彦抬头冲他展开个柔和笑容，狡黠地眨眨眼：“可是演员。”
沈疏珩：“……”
——那烂演技还要拿出来说，你当瞎吗？
心里疑惑，云彦再也找不到下个话题，只能继续吃饭。
可沈疏珩却忽然开口。
“你回应方式，非常出乎意料。”
云彦手中叉子停住。
“就像买只兔子，送来却是只鸡，”沈疏珩吃完牛排，放下刀叉，点也不觉得自己说句玩笑，定定地看着他：“你是不是应该给个解释？”
“不是说平时每天都会戴在身上吗？今天怎不戴？”
云彦不动声色地缓缓抬头，对上他探究目光，笑下：“去剧组可能要换装或者去掉，所以就没戴，怕丢。”
沈疏珩点点头，没再多问。
顿晚饭吃沉默而紧张。
云彦心想，沈疏珩应该是已经开始怀疑自己。
但是沈疏珩没有继续问下去，云彦显然想要隐瞒什。
他来问云彦，只是想看看云彦反应而已，据他所知，真正多重人格患者可不会像云彦这样表现得正常而稳定，更何况，从云彦过往经历中，也并没有什可能会导致多重人格契机——除非是因为遗传，或者，还有什他不知道事。
但他也知道，再问下去也只能逼出更多谎言，而他比较喜欢自己去探求真相。
沈疏珩没有再说话，只是静静地观察云彦。
少年百无聊赖地吃着眼前食物，可是眼中却藏着更多他看不透东西，那些东西远远超过那具身体实有年龄，让他忍不住想要继续探索。
……你才是鸡！
云彦撇撇嘴：“你想退货吗？”
沈疏珩向后靠靠，双手交握：“那要看你表现。”
云彦实在没想到沈疏珩会直接这样问他，如果要问，结婚那天他怎不问？
但是这时候他必须给沈疏珩个解释，但之前“人格分裂”说却派不上用场——他如果这样告诉沈疏珩，沈家人很有可能直接把他送去看精神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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