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奕奕看向起源：“所以，你没有？”
“
又不是变态。”虽然起源理直气壮
说出
这句话，但紧接着他立刻放轻声音道：“不过如果你崩溃话，请务必第
时间来找。”
“喜欢这个。”
“如果有那
天话。”江奕奕越过他，朝1-003房间走去。
魔术师帮他开门。
起源视线掠过过于激动收藏家，停顿在假面身上。
“也不赞同这个提议~”
假面摇头道：“还等着跟他聊聊人生，谈谈理想呢。”
起源最后看眼因为被拒绝而小声笑起来死神，再度“啧”声。
“群傻子。”
长这个——雕琢、打磨，然后闪闪发光。”
死神停下癫狂笑，休息几秒：“因为是医生啊。”
他神经质颤栗着，语调飘忽，带着挥之不去笑意：“喜欢，喜欢，喜欢……”
他抱紧长剑，看向江奕奕：“你不喜欢他们吗？”
他没有回头看身后人，执拗像是在跟江奕奕献宝：“帮你杀他们好不好？”
“既然你们愿意聊聊，”
江奕奕走进熟悉房间，1-003摆设照旧——不知道是没来得及换，还是出于其他原因，屋内切摆设都残留着曾经痕迹，就好似教授仍坐在椅子上，平静侧头注视门外人。
“那就再好不过。”
江奕奕坐到房间中央椅子上，侧头注视走进房间其他人：“毕
他重新看向江奕奕：“你到底想干嘛？”
“没看出来这群家伙，完全被你迷倒吗？”
江奕奕脚下顿，他环顾圈——抱着长剑嘿嘿傻笑疑似痴呆死神，低头捏着衣角自闭儿童，以及花式赞美他眼睛痴汉，还有靠着墙姑且看上去像是个正常人假面。
如果可以，他选择拒绝。
可惜他并没有选择余地，技能面板上buff里教授仍在注视着他，就如同他曾给予祝福般——他们追逐着江奕奕，为他献上疯狂和死亡。
他眼底深处黑暗被压制在最深处，只留下纯粹疯狂：“然后，你杀好不好？”
“不好。”江奕奕再度拒绝他，朝起源他们方向迈出步。
起源皱着眉，活动下手腕，看眼江奕奕小胳膊小腿，突兀停下动作，扭头看向异常者。
异常者低垂着脑袋，手指搅动着衣角，全然是副自闭中模样。
他又看向收藏家，收藏家摇头，提高音量道：“不行不行，觉得他眼睛里有光时候最好看——”他激动到再次破音：“不跟你联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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