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言也不像高中时候那样和他争辩，他道：“其实
妈也这
说
。”
替许弋吹好头发，他扶着许弋上
床，又抬手闻闻自己，道：“也去洗个澡，这身上怎总有股香水味儿？不会还喷香水吧？”
许弋抬眼看他，道：“你偶尔喷，不过这不是你香水味。”
段言把嘴巴闭起来，他真是说什错什。
许弋似乎没有计较下去意思，转头拿起床头柜上杂志看起来。
段言笑笑，说：“要是说，是穿越过来，你会不会觉得是傻子？”
“会。”比起他说穿越这话，许弋更相信医学上诊断选择性失忆。
“害，你看……”
“都
样，十八岁穿越过来你和记忆只有十八岁你，有什区别呢？”许弋道。
段言想想，觉得他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。
许弋洗好裹着浴巾出来，虽然地上有防滑垫，但是许弋因为身子笨重，依旧走得小心翼翼。
段言忍不住伸手去扶他，刚刚出浴人，浑身都湿漉漉滴着水。就连那纤长睫毛上也挂着小水珠。
许弋皮肤白，在热水冲刷下泛上层淡粉。
段言手握着他肩，感觉那小块皮肤瞬间升温，连同他手心也跟着灼热起来。
许弋从置物柜里掏出吹风递给他，理所当然道：“吹头发。”
段言讪讪地进浴室。
洗个澡，明显舒服多。
他吹好头发出来，看见许弋靠着床头，已经睡着，手里还捏着杂志书。
段言蹑手蹑脚走过去，从他手里轻轻把杂志抽出来，又顺着床
许弋突然转身面向他，段言猝不及防又对上他那双水盈盈大眼睛。
“所以十八岁你，是怎看呢？”许弋问。
段言怔怔，手依旧摸着他头发，缓声道：“像只漂亮小天鹅。”
对于他回答，许弋勾唇笑笑，这他妈差点把段言魂笑没。
“那你就是癞.□□。”许弋扬声道，声音带点撒娇味道。
段言丝毫没有犹豫接过吹风，手指穿插在许弋细软发丝里，轻轻帮他抚弄着。
镜子里映照出许弋秀丽脸庞，他本就清瘦又比段言矮半个头，站在他身前显得有些小鸟依人。
许弋紧紧盯着镜子里笨手笨脚段言，他们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这亲密过。
段言每天会给他次中度标记，那人说，是为孩子好，孩子需要父亲信息素。除此之外，他们总是相对无言，他分不清段言究竟是有心事，还是对他已经腻。
“你现在只记得十八岁事吗？”许弋突然出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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