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是。
不失为
种小老百姓
生存之道。
管坤上秒还在护士姐姐面前凹硬汉造型，下秒顿时浑身不舒服、要检查
“？”
管坤神色扭曲地笑
：“车玻璃都撞裂，还没流血？”
萧致看着，给他比划下：“鸡蛋那
大块青肿地方。”
“……”
管坤语塞半晌，疼得都没力气冲司机吼，抬手向他比个中指。
“……”管坤形容不出自己感觉，“
他妈头铁，也没他妈这铁吧？”
他还能说笑话，萧致松口气，拿手机开始打电话。
他这边跟医院说句，背后表哥就粗声粗气地骂句：“操你妈，会不会开车？！”
“你他妈眼睛瞎吧？路边找颗灯泡塞进去就比你会来事儿！”
“他妈今天就差揍你！”
身体前倾，膝盖抵上沙发后针织盖布，额头好像被什东西沉沉地打拳。
“操！”
汽车轮胎朝旁边花坛陷进入大截，后轮还在旋转，萧致很快回过神儿，听到前座痛叫——
“沃日……”管坤脑袋几乎撞破旁边车窗玻璃，怒吼，“操你爹！”
他情况比较差，表哥嘶声，打开车门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。
救护车跟交警队都到，表哥不愧是老江湖，换张凄苦脸在交警面前把鼻涕把泪地数落，萧致说：“那先带他去医院。”
管坤也没多大事儿，就额头肿个包要检查，刚到路上表哥消息来：“你顺便做个全身检查，免得落下病根。”
管坤没太听懂：“就头痛。”
“给你撞傻逼是不是？叫你检查你就查——”他声音低几分，“反正是这傻逼酒后肇事者付医药费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吵吵嚷嚷，那司机显然是年夜饭喝高酒驾，被管坤表哥吓得句话都不敢说，以为遇到流氓，连连道歉。
“你驾照今天必须吊，不吊他妈去交警队上吊。”表哥抬腿用力踢脚撞击掀翻车盖，回头到前座，查看管坤伤势。
大过年，都没想到能这样。管坤捂着额头上包，问：“见血吗萧哥？”
“没血。”
他身高体壮，跟管坤个模子刻出来凶神恶煞。后车盖陷进半截，停着辆酒红色宝马。表哥骂骂咧咧敲开车门，拽着衣领直接给哪个中年胖男人拽出来。
“你他妈会不会开车！”
“……不好意思。”
对方说话时酒气扑面而来。
萧致缓三四秒从车上下来，到前座查看管坤伤势。车玻璃撞出皲裂纹路，萧致吓跳：“没事儿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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