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无效，但如果不让他做，他只怕会崩溃得更快。
可他到底……是因为什
而崩溃呢？
方警官长长叹
声。
在确认江耀只是抱着容器猛灌稳定剂、并没有进步作出更多举动之后，方警官打亮转向灯，把车重新开回到马路上。
踩在油门上
右脚点点用力。加速。
手已经抓到那个容器瓶。他坐回到座位上，拧开瓶盖仰起头，又开始咕咚咕咚地喝。
咕咚。
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。
喝得很急，很快。
几乎恨不得把喉咙撕开直接把整瓶液体往里灌。
不可以。不可以。不可以。不可以。不可以。不可以。不可以。
江耀忽然不安起来。他解开安全带，努力爬向后座，伸手去够那瓶被方警官扔得远远san值稳定剂。
“江耀？！”方警官正在开车，被江耀突如其来动作吓跳。当即脚刹车，脸色大变，“你干嘛！坐回来！危险！快坐回来！”
“
不可以……”江耀恍惚自语着，拼命伸长手，去够那个巨大容器瓶。
手不够长。
得抓紧时间。快点弄清楚陆执到底是怎回事。
不然……江耀……
可能真要疯。
方警官把车停在马路边上，眉头紧锁，沉默地盯着江耀。
这次，方警官没有阻止他。
因为方警官意识到，这是应激反应。
江耀正处在某种非常强烈情绪中，无法自制，只能通过狂灌稳定剂方式试图让自己冷静。
虽然那是无效。
那就把手变长。
手臂自然而然地向前延伸，变长。
像面条样拉伸成两米。
够到。
“不可以。不可以。不可以。”江耀像个坏掉机器人，眼神空洞，嘴里不断重复着这个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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