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变成行尸走肉
。
“……至少有
句话他没说错。你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做。”十年朝机库看眼，不再尝试安慰江耀，而是认真道，“江耀，这是
以前辈身份向你下达
江耀眼睛发热，目光追随着他
背影。
秦无味仿佛对此有所察觉，走出两步，又回过头来。
“江耀，没有变成另个人，只是不会再有任何负面情绪。”
“所以你不用那
难过。去做你自己该做事。”
秦无味说完这句话，就走。
如果失去情绪，那污染度再高，san值也不会掉。
他会永远保持理性。保持100满格san值。
他甚至可以像江耀那样，通过自身污染度提升，来强化施展天赋效果。
他变成人造【临界变异者】。
他变成，真正，战争机器。
瓿，导致污染度直接飙升到八九千。
按照管理局规定，污染度只要突破5000，就必须接受安乐死。这是因为高于5000污染度会对人类大脑造成不可逆影响，会彻底改变其性格，认知，以及道德感。
人格会比身体更早步堕落。从里到外，变成只彻头彻尾怪物。
……所以，秦无味哪怕接受天赋移植，通过【再生】重造脊髓，他也不再是以前那个秦无味。
他会从人格开始，点点，不可逆地变异。
江耀像个钉子，直挺挺地立在原地。钉帽上面无声流淌出热烘烘锈水。
“你看，他还是很关心你。”十年终于松开直紧攥着他手，转而拍拍他肩膀，“他还是很温柔啊。”
“不样。”江耀哑声，目光依依不舍地追随着秦无味，直到他转进机库，不见。
——愤怒，嫉妒，怨恨，贪婪，这些负面情绪，秦无味都不会再有。
可是快乐，期待，满足，幸福……这些正面情绪，他也不会有。
“……”江耀呆呆地看着他，不知道该说什。
【……等他回来再去找他吧。】
心里人叹息。
十年也说：“去吧，秦小朋友，机库那边在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秦无味点点头，向两人道别，转身。
所以必须，进行部分脑组织切除。
……这是项，人类在很久很久就已经开始研究技术。
不同于黑暗医学时期“脑额叶切除术”。以人类目前最大脑结构认知，已经完全可以做到不影响患者日常行为生活，只是单独从他脑中，从他人格里，剥离掉【情绪】。
是。情绪。
污染度攀升，san值跌落，都与情绪密切相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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