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衡抬起头，泪眼模糊地看着他：“
化
蛟，你是不是觉得，是个怪物？可以……可以再也不露出原身，可以
直这样
，直维持着这个样子。你别……别嫌弃。”
“知道，也许从开始，你便觉得同那般……很恶心……直，直都是在强迫你。，可以忍着不碰你，只要你别不要。”
司明绪暗叹声，用点力，想抽出手来。
肖衡手指不安地紧紧，似乎想抓住他，到底又不敢使力，只得迟疑着松手，让他把手抽出去，俊美脸上是全然苦涩之意。
司明绪却并没有收回手去，而是抬手摸摸他头发：“傻小子，没有觉得你是怪物，更没有嫌弃你。也不觉得同你……恶心，心甘情愿。只是有些不能接受，你那般强迫。没有嫌弃你，对你……你懂吗？”
要你！”
司明绪被他吵得头疼，忍不住抬起手微微压，示意他放低声音。肖衡盯着他手腕上那圈雪白厚厚绷带，眼神渐渐暗淡下来。
司明绪犹豫片刻，伸手轻轻拍拍他放在桌上手：“阿衡，别这样。真没有怪你。”
被他温暖修长手指覆住，肖衡极轻微地颤颤。
他垂下眼眸，反手捏住那只手，慢慢捂在自己脸上。司明绪看不见他表情，只能感觉自己手心有点点湿润之意蔓延开来。
肖衡盯着他，似乎不太相信样子，声音又轻又哑：“你这是在安慰吗？你……你不过是不忍心罢。”
敢情这小子钻进死胡同，怎
都讲不通！
司明绪有些恼火：“你觉得，如果仅仅是不忍心，会让
那人嘴唇轻贴着他受伤手腕，不住地亲吻着那圈厚厚绷带：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，李凉萧走之后……在地牢里那躺着，天晕地旋般，难受得快死掉。不断地想着，自己究竟做些什……想杀自己……”他声音哑得不行，“根本没有顾忌你感受，只顾着自己……”
“恨你十年，怨你十年，又那样折磨你……可是，原来那些事情，都与你无关。竟然如此愚蠢……还对你……强迫你……”他说着说着，眼泪便落下来。
他这副模样，实在让司明绪无奈得很，又有几分心疼。
“你用蛟身那般待，确实让很难堪，也很不能接受。”司明绪顿顿，又道，“但也知道，事出有因。你当时以为，又骗你，所以才……不怪你，但需要好好想想，们之间些事情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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