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真睁大
那双泛黄苍老
眼睛，终于认出白晨雨，失声道：“……是你？！”
白晨雨露齿
笑，那笑容仿佛嗜血凶兽般：“苦真大师，别来无恙。”
苦真死死盯着他，手肘猛地缩，想要凝聚灵气，可是已经来不及，电光石火间，白晨雨已经如同鬼魅般掠到他面前，纤长有力五根手指，直接插入苦真胸腔。
白晨雨捏着那团温热滑腻、微微跳动血肉，垂眸看着那张惊恐无比衰老面孔，心中酣畅淋漓到极点，语气却非常柔媚顺从，仿佛当年那个十四岁卖春少年：“雨儿直仰慕大师，雨儿愿意服侍大师……归西。”
而后，他五根手指轻轻收。
来。”
“然后，他就开始研究那本什
《五行换丹术》，时不时在上面勾勾画画，
就细心服侍他衣食起居，种种谄媚讨好，他虽然不好男色，但也非常受用。毕竟，在金蕊楼里学整整三年。”
“他天资不够，修为直卡在七转金丹大圆满，若想结成九转金丹，必须先升八转金丹，于是他挖些墓，勉强凑齐五枚良莠不齐七转金丹，又用那些小孩儿血，炼成枚七阶五行丹。”
苦清轻声道：“他当真炼成？”
白晨雨勾勾唇角，诡谲笑：“本来可以炼成，可惜帮他守丹炉时候，不小心往里面加些……鸡血。”
苦真眼珠陡然突出来，眼白渐渐布满血丝，忽然阵浓烈臭味传来，这*僧竟然失禁，而后才贴着墙壁，缓缓滑下去。
“臭死。”白晨雨轻蔑地踩踩那张老脸，反手在袖子上擦擦血，
他轻声道：“他服丹药之后，不多时就走火入魔，仿佛身在火炉之中，撕烂自己全身衣裳，最后为凉快，咕咚声跳进破庙后面水井里，死。”
“用绳子吊着自己下井，用他割小孩儿脖子那把刀，从他小腹里剜出枚金丹，放进个木盒里，想等时机成熟之后，就换给自己。”
“然后，就把那个小丹炉、他撕碎衣裳、还有些别东西，统统推进水井里，又往里面扔些石头泥土，然后揣上那本《五行换丹术》，回金蕊楼。”
说到这里，白晨雨玩味笑：“可刚刚回去，就被你们碧云寺老秃驴发现，他并不知道剜清风使金丹，在他眼里，只是个普通小倌，不小心捡到本秘笈，但是因为这张脸，他还是把诬成魔修，想让求饶，做他炉鼎。”
苦清微微愣，随即意识到什，缓缓扭头望向苦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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