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德紧张道：“伍哥，
、觉得它好像要拦路呢？”
伍良撇嘴道：“你怎
连牛也怕。”
他正说着，忽然脚下踩到
什，打滑摔个屁股蹲，回头
看，是个香蕉皮。
“……”
他还没爬起来，忽然听到“哞——”
声，那头水牛居然直勾勾走过来！
“他毛病是挺多，不过摄影技术过硬，也常常帮出头……”方德呐呐道。他人比较怂，伍良则天不怕地不怕，但凡见他被欺负，二话不说就上。
他又弱弱地问赔偿石头金额。“取景费什，也跟他商量下。”
郁清说：“那石头确实是无价东西。不过，他主人很贪吃，如果你赔他大堆零食，也许他心情好就原谅。”
否则，胡二那记仇个性，定会循着气味追上去。
方德连声道谢。
点水果，吃完习惯性地随手又是扔果皮。
但回到郁家，就不敢。为什不敢呢……
伍良百思不得其解。他总觉得自己忘些事情。昨天似乎发生过什不好事。可他问方德，和往常样都是些鸡毛蒜皮事。
他布好设备，觉得喉咙有点不舒服，扭头习惯地“he-tui——”
“啊，谁往脸上吐口水！”伍良莫名其妙，他在脸上摸到恶心玩意，但是周围明明什人也没有！
“伍哥快跑，它、它绳松啊啊啊！”方德拉起他就跑。
老牛果然追上去，开始看似慢悠悠，结果居然不断加速，路狂奔追他们好远，还是刘二叔发现牛跑，急急忙忙赶上去，伍良才没被牛撞上。
但他吓得不轻，还被老乡误会成偷牛贼，后来只要看到牛就躲着走
下午时候，伍良果然再也没闹什幺蛾子，也不乱扔垃圾。
郁清可稀奇。地狱系统居然那奏效吗
伍良这天郁闷死。他只要做点什，好像就会到自己身上。吐口水总是飞自己脸上；踢石头没痕迹，自己脚痛得不行；扔垃圾，地上没有，却在自己衣服里翻出来。
他觉得这地方太奇怪，精疲力尽地拍完，恨不得马上离开。本来想白嫖取景，也迅速答应方德，急急忙忙退房，先走再说。
刚出门不远，就见树下他戏弄过那头牛盯过来。
旅馆员工在菜地忙活呢，方德也还在房里换衣服。说起来，方德怎那慢。
*
楼上，方德正在和郁清道歉：“昨天不好意思啊，们今天拍完就走，会注意劝他点。”
郁清奇怪得很：“你们怎成为朋友？”
他看方德还是挺有礼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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